又把荣暖扶坐在沙发上:“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没睡?”
荣暖没有回答她为什么还没有睡,而是指了指沙发上的江知文,问陆宴池:“怎么一回事?”
江知文虽然年轻,酒量却是不错,荣暖还没有见过江知文醉的如此不省人事。
张智恒看荣暖面色不悦,怕荣暖误会,忙解释道:“今晚陆总在外应酬,遇到江先生和李墨清小姐在拼酒。”
“两个人都喝的太多,陆总早早结束饭局,打电话让李墨白把李墨清带走,我和陆总把江先生带了回来。”
陆宴池这时候才开口:“我问过饭店老板,俩人还没到中午就开始喝上了,断断续续一直喝到这个点。”
“若不是我恰巧遇到他们,他们俩今晚恐怕要露宿街头。”
荣暖满目不解:“墨清和知文怎么遇上了?还一起喝了那么多酒。”
提起李墨清,陆宴池就满脸嫌弃:“李墨清像个男人婆似的,又酷爱饮酒,谁遇到她都要被拉着喝两杯。”
“你告知知文,以后离李墨清远一些,免得被她卖了,还要知文倒找钱给他。”
荣暖看陆宴池如此贬低李墨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说女孩子要带点锋芒和利刺吗,我觉得墨清这性格就挺好,最起码出门在外不会受欺负。”
“她是不会受欺负。”陆宴池看荣暖还替李墨清说好话,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任由她这样下去,受欺负的就是知文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荣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墨清知道知文是我弟弟,怎么会欺负知文?”
荣暖还反问陆宴池:“你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陆宴池被质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把一旁的荣暖抱坐在腿上,出言调侃道。
“人们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是应验了。”
荣暖看张智恒和江知文都在,忙要挣扎着下来。
“人都还在呢,你又没喝酒,发什么酒疯,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