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惠宁拒绝:“不用送,我自己去也行的。”
“要送,晚上一个女生在村子里走动,不安全。”潘父说。
丁惠宁用五分钟时间吃完饭,站起来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扫大家兴了,下次有空我过来向你们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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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芸嗔她:“我们什么交情啊,你还要赔罪?改天我空了,去看看外婆。”
“好,下次上我家里吃饭。”
与众人告别,丁惠宁和周燃骑上各自的电动车,去往鹿角村。
骑了一段路,她给丁向东打电话,让他到镇上去买些退热贴和退烧药备着。
周燃与她并行,关切地问道:“情况很严重吗?”
“不知道,体温都没量,就知道打电话让我过去。”丁惠宁闷闷地说,“非要把人接回家,一天都不到。”
“过几天他们就腻了,你别着急。”
丁惠宁脸色阴沉:“我实在搞不懂这些人的心理思想。明明都知道我大舅是错的,但因为他是长子,所以大家都顺从。古代皇长子也不一定能继承皇位呀!”
“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样,自负又固执,得撞了墙才知道行不通。”周燃说。
“他撞不撞墙我不管,我外婆受罪。睡那个小房间,又闷又热,过几天就要长褥疮。”丁惠宁越说火气越大。
两人在夜色中骑了半个小时,到达鹿角村大舅家。
停好车,丁惠宁飞奔进去,大舅和大舅妈两口子坐在沙发上,没见表哥和表嫂的身影。
“怎么样?”她问。
“38度3,低烧。”大舅妈站起来,看到她身后跟着的周燃,有些吃惊。
丁惠宁进房间去,先摸外婆的额头,再给她喂些温水,在周燃的协助下翻了个身。
丁向东拎着药也赶了过来。
给外婆贴好退热贴,冰箱里冻上水,又换了纸尿裤。于惠宁洗好手准备离开,大舅妈对丁向东说:“不然惠宁这段时间住家里来吧,晚上有什么事也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