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她耐着性子问他。
男子是笑,不说话。旁边站着的黄毛笑嘻嘻地说:“医生,他知道你的名字。”
丁惠宁把笔放在桌子上,扫一眼这两个人:“没病就不要来医院浪费时间。”
纹身男子说:“我们过来看你呀!为了看你,我故意把自己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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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惠宁对这两个人产生出生理性厌恶:“不看病就出去,不然我报警了。我在派出所有熟人。”
这两人就是来耍流氓,听她说在派出所有熟人,心里发怵,站起来往外走,悻悻地说:“我就开个玩笑,至于要报警吗?”
“把体温计留下。”丁惠宁大声说。
纹身男把体温计从腋下取出来放在桌子上,贱贱地说:“一根体温计也不给,真小气。”
丁惠宁要气炸了,她拿镊子把体温计放到一块浸过酒精的棉花团上,再夹起棉花团反复擦拭,最后再放回铝盒子里。
被这两个流氓骚扰,她心情极坏。下一位病患过来看病,把药品的剂量写错了,惹得护士那边过来叫她重新改医嘱。
改完医嘱,她整个人陷入负面情绪里。到晚上不出意外,又失眠了,吃上褪黑素也没有用。
她在半夜崩溃得哭了。
第二天接着上班,看了两个病人开错两次医嘱。护士长过来找她,很不耐烦地说:“丁医生,你要老是开错医嘱,我就要跟主任投诉你了。”
丁惠宁向她道歉:“姐,对不起,我状态有点差。”
护士长看她脸色确实很差,撇了撇嘴道:“你不舒服就别硬撑着,上次你就把氯化钾开成静推,要不是护士留意,真出医疗事故,大家都完蛋。”
丁惠宁忙不迭点头:“我会注意的。”
护士长走了。
过两天,雷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告诉她:“你被病人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