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和丁惠宁上了车之后，雀跃的心思写在脸上。车子朝镇上开去，他第一次觉得这条路怎么那么长。

车子在卫生院外面的路边停下，两人下车，他紧紧地牵着丁惠宁上楼去。

进屋，关门，两人立刻抱在一起。温度高，加上他们火气旺，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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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周燃借着片刻的喘息问。

丁惠宁这会儿处于缺氧症状，没有独立思考能力。她双臂紧紧地挂在他的肩膀上，眼尾泛红：“没有力气。”

周燃的手掌放在她臀部，用力一提，她的双腿就挂在他的腰上。

两人进了浴室，打开花洒，退去衣衫。

丁惠宁不敢看周燃，他却把手放到她眼皮下：“看看我这手臂肌肉怎么样？”

“不错。”她敷衍他。

“比顾思远的怎么样？”他再问。

丁惠宁恼：“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

周燃吻她的眼睛：“不准看，只能看我的。”

身上的沐浴泡泡冲洗干净，周燃关掉花洒，拿浴巾把两人身上的水珠擦干，将丁惠宁抱出去放到床上。

丁惠宁有些难为情：“你轻点。”

周燃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实际操作，原理他明白，身体里某种组织不安分地叫嚣，催促他赶紧付诸行动。

他哑声说：“我会轻轻的。”

……

十多分钟后，丁惠宁语压着声音说：“你不是学霸什么都会吗？”

听得出来很是不满。

周燃局促：“没实际操作过。你是医生，熟悉人体构造，你带带我。”

“不带。”丁惠宁把脸别到一旁。

周燃笑：“学艺不精，丁医生多多担待。”

他重新俯下身去，丁惠宁身子一僵，轻哼出声……

外头青蛙“呱呱”叫个不停，路上时不时有车子驶过。风从窗子吹进来，窗帘飘动，似在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