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静儿这是怎么了?”白母脱了鞋子进了房间,三两步就跑到女儿床边,担忧的上前摸着她的额头。
看到年轻的娘,白静的泪水忍不住滴落。
她娘是个苦命的,嫁到白家后好日子一天没享受过不说,灾害年间还得一人养全家。
早早把身子亏空了去,中年更是丧子,留下一个孙子还得了罕见的贫血病,卖屋卖地把孙子救下来,可她也没了半条命。
后来更是为了孙子能有片瓦遮雨被三个女婿怨恨。
“娘。”白静再也忍不住了,“娘,娘,娘。”
她嘴里叫喊着,人也紧紧抱住了她苦命的亲娘。
跟着进来的冯妮对着哭喊的白静说了声:“这孩子不会是被梦魇了吧?”看着床上的母女俩,冯妮撇撇嘴说了句。
冯妮也就是刚才在外边想给白静做媒的媒婆,她也是白家村本村的。
嫁的也是一户白姓人家,但跟白静家里不同宗。
罗春花回头撇了眼跟进来的冯妮,见她鞋都没脱进来,心里很是不高兴:“就是做了噩梦,她婶子,这事我做不了主,要不等静儿身子好些后再说?”她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