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和王小树夫妻就在半山腰住下了,他们没有急着回县城,至于县城的黄鱼,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几个自私的人,还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关心一个刚买的奴隶,而且还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奴隶。
王小树和杨萌萌在这半山腰,吃得香睡得着,杀人的后遗症基本全好了。
王猛的心情也倍好,他们父子三人,又回到了他们在上山打野的时候,心中没有顾虑和猜测,每天没大没小的在小院里吹牛侃大山。
今天午饭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院子里,王猛手里端着一盘刚出锅的糖炒板栗,一边吃着一边踱步到王小树和杨萌萌夫妻俩跟前。
他那张历经风霜的脸上,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和迟疑,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温暖的光芒。
“嘿,老三,萌萌,你俩过来一下,咱父子三人好好聊聊”。
王猛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几分随和与认真。
王小树正和杨萌萌坐在门槛上,享受着午后的小憩时光。
闻言抬头望向王猛,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嘀咕着,大中午的,爹这是要唱哪出啊?
“怎么了,爹?”
“有啥事儿您说。”
王小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杨萌萌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的表情里满是好奇。
王猛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是这样的,老三、萌萌啊,爹这几天想了很多,最近心里不踏实,这次天灾闹得太凶,时间也长,后面的日子肯定很艰难。”
“我们虽然和你大哥二哥断了亲,但血缘这东西,它是割不断的。”
“爹心里惦记着大房和二房,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后人,想最后再帮他们一把,也算是给这段父子之情做个了断。”
王小树和杨萌萌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