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看看,我大孙子多惨啊,冤枉然后被骂鸡贼,鸡妹,这得多伤人啊。”

贾张氏心疼说道。

刘光福和阎解旷低声说道:“关键他真偷鸡了呀。”

贾张氏耳朵尖着,立马问道:“什么?”

二大爷看着小儿子刘光福还出声,立马又踢一脚过去,“人家偷鸡就偷鸡,你当面说干什么?”

“真的是。”

贾张氏一愣,刚想怒骂回去,就听到阎埠贵的声音了。

三大爷阎埠贵对着阎解旷说道:“解旷,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出门在外,要慎言,慎言。”

贾张氏立马喷道:“阎老西,我管你慎言,肾虚的,反正我大孙子他们小小年纪就遭受这么大的委屈了。”

“大伙可都得为我们做主啊。”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了贾张氏说他肾虚,立马啧了一声,这没文化真的可怕,明明他说的就是慎言,别乱说话的意思,这怎么还扯到肾虚上面啊。

一直看好戏的何雨柱听到之后,忍不住笑了一下。

三大爷阎埠贵一看,老脸顿时一红,他想到了刚刚何雨柱在门外说的事了。

“赔钱,必须赔钱。”贾张氏突然出声喊道。

“什么?”刘光福和阎解旷一听,立马抬起头,这小孩之间开玩笑,竟然要赔钱,那不是闹吗?

“凭什么赔钱啊,我俩这是在做好事。”

秦淮茹皱了一下眉头,骂道:“这算哪门子好事?”

刘光福伸长脖子说道:“这棒梗做出这么损坏院里名声的事情,我们只是想提醒他以后别干了。”

“对啊,现在是偷鸡,那长大之后呢?”阎解旷也立马说道,开玩笑,要赔钱,就凭他俩骂了两句,那回去岂不是被打死。

“长大之后那肯定是偷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许大茂,立马在人群中贱兮兮说道。

“偷什么人啊?妈,我不活了。”棒梗猛的把鼻涕吸回去,然后哭着说道。

“别听他们乱说,妈替你出头呢。”秦淮茹安抚了一下棒梗,然后狠狠瞪一眼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