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了会儿,顾令璟却不知去了哪里,只是叫朝冬传信来叫他们先回。
“算时间,颍川王那几车东西应该已经进了宫,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谢昭问道。
朝冬看了外头一眼,声音极低道:“那些东西并不是颍川王进献给圣上的,而是……全部送去了东宫。”
“颍川王竟这样张狂?”
说罢,谢昭又笑了:“这么明目张胆,想来他是决定要站太子了,这倒是好,以后我与他一文一武,为太子殿下效力,便是当仁不让的肱股之臣了!”
“慎言!”谢沅喝止他。
谢昭应了声后,就跟着朝冬一起去找顾令璟了。
前朝各个势力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谢沅也明白他们今夜事出紧急,便自己回府了。
这一夜,不止顾令璟与谢昭,整个京城都因为颍川王的骚操作没睡好。
翌日,正在前朝因为颍川王罔顾圣上一事而被御史台联名参奏时,谢沅也没能安生。
她在寿恩堂陪老夫人用完早膳后就照常去了正院请安。
往日对她没个好脸色的忠义伯夫人难得和颜悦色,叫她受宠若惊之余,心中总有一股不安的预感。
果然,在她如坐针毡了一刻钟后,终于有丫鬟来报:“夫人,戚姑娘与方姑娘到了。”
“嗯,叫她们进来吧。”
谢沅抬头看去,两个貌美姑娘并肩走了进来,一个娇媚动人,一个满身书卷气。
她双手猛地攥紧。
这两人行礼过后,忠义伯夫人和蔼叫起,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眼:“真是标致,我瞧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