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怎么听都觉得这像是在纯好奇,可关键尤乾陵分明做得偷偷摸摸的,还能感觉得到做这些事他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闫欣问:“您是不是有什么非要做的事,恰好跟他们不谋而合了?”
阁楼里突兀地安静了下来。
尤乾陵像被闫欣的问话踩到了尾巴,警惕防备了许久后,忽然别开眼,自己结束了这个话题。
“好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别忘了我们有互不探底的约定。”
闫欣:“好吧。那您也适可而止一些。”
小气鬼,自己不肯说还想探她的老底。
———
尤乾陵撩了她一眼,哼笑了声,没有说话。
楼下传来了尤三姐的声音。
尤乾陵几不可闻地啧声,朝闫欣白了一眼,皱眉说。
“我不反对你用我的人,但必须由我自己来安排。”
闫欣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这个人总是像全身都贴满禁忌似的,谁碰他一下,他就暴躁地朝人呲牙咧嘴。
“你好像对尤三姐为我做事很不高兴。”她问,“我让她陷入危险了吗?”
事实上,在探查熊家情况这件事上,尤三姐做得出乎意料的谨慎小心。
还有,早前天音阁案子发生之后闫欣看她处理事情游刃有余的手段就知道,尤府的三小姐做事相当可靠。
尤乾陵却道:“凡事都有万一。”
闫欣忽然坐正了,说:“那我就来跟你说这个万一。那天我问三小姐,倘若尤府所靠的你倒了,届时她们要怎么办?”
尤乾陵道:“多管闲事,在那之前我必定早就做好准备。”
闫欣哼道:“然后在你安排之下,她们隐姓埋名,心安理得在你死后苟且偷生地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