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罗锅来得及时,冯安、耿秋都在,几人正在宰杀猎物。
小老头儿背着手左右看看,有被尖利木头扎死的,也有石头砸烂头的。这样的皮子就算剥下来也卖不上价钱。
“耿秋,你去叫大嘴来,你们这刀法可有些糙。”
冯安同样哆嗦着道:
“这帮小子,向来粗枝大叶的,你今儿怎么有空来?”
石罗锅:“噢,我想来看看你们怎么鞣制皮子呢,哪个是老白?”
冯安把人喊过来说给石罗锅认脸。
这个老兄弟有点本事,冯安是知晓的,于是照着老白屁股踹了一脚。
“你小子少含糊,这老罗锅手里有点真本事,还不虚心请教着?”
没多久张大嘴带着他的宝刀过来,剥皮拆解,剔骨去筋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就这一手刀法,足够他融入哨所这些兵里被人称兄。
张大嘴边擦刀边说:
“难怪我家絮儿出发之前脸色怪怪的,这也太糟蹋好东西了。”
石罗锅咳嗽一声:
“白长那么大脑袋,就你能耐?”
也不看看身在何处,好好的屠户干不下去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