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让人用木头拦上了你们还去,自己好奇怪我没良心?还有啊,石老伯他们宠你我管不着,以后少跟我大呼小叫的。”
絮儿四处搜寻,拎了根编筐的荆条过来。
“我没连名带姓叫你已经极其尊重。
那地方太过危险,你到底管不管?”
孟长义双手护在身前一步步后退,说着说着就动手,她又打不过……
“水坑下边有泉眼,水是活的,我能怎么管?”
“那几根木头也太敷衍了吧?”
孟长义耐心解释道:
“首先~我们轻易不去。
其次~当初没料到有外人会来山里。
最后,水性最好的冯安年纪大了,别人下不去。”
回想在水里捞人时的感觉,絮儿想死的心都有了,绝对不想再下去一次。
“不行,还是得想个办法,就算大家都不去,里边淹死个耗子山兔什么的,我可不想喝洗澡水。”
孟长义趁她想事,眼疾手快抢了荆条。
“把你眼里的杀气收一收,办法我会想的,叮嘱好你们那边的老弱妇孺。”
男人背手而行,手上的荆条晃来晃去。
絮儿敲敲脑袋,做那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呀?糟心事还没完吗?
几个小姑娘坐下来吃东西时,已经是温热的杂烩汤更加难以下咽。
小枣边吃边摇头:
“都怪巧织养刁了我的嘴啊,竟然有一日也能嫌弃心肝太腥?要不得要不得!”
巧织被自己娘指着鼻子骂完,心里难受无处说,听小枣如此夸她也并未好受一点。
絮儿想通其中症结,巧织特殊不算病,可也没得治。
“巧织,问你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如实回答我好不好?”
巧织低低嗯了一声。
“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如其他人一样,去溪边打水洗衣裳,去开荒地春种秋收,你还愿意留在家里做饭吗?”
巧织搅和碗里的东西,像个正常人一样吗?她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