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吞咽的莫苍吃到日思夜想的粥,虽不知耿秋给他煮的什么东西,味道还怪特别的。
“嗯嗯,真香,耿秋,再来一碗。”
耿秋摊开手道:
“没了,垫垫肚子就行了啊,等着吃晚食。”
邓宝吸气缓解被烫的舌头,含糊道:
“被那么小细,抠齁的学王日呢?”
耿秋夺下两个碗道:
“砸好的薏苡都在这,难熟。牛蒡没多少,巧织有用。”
说罢转身出去,有些事他可没资格听。等下巧织回来可能要用紫苏叶煮汤,正好先摘回来切好备着。
孟长义不着急,早已不是战时刺探情报,看他们这样子,一路上怕是没少吃苦。
不过他怎么都没想到,莫苍吃完东西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再也不吃羊肉干”。
邓宝把碗抬高一些,直到挡住眉毛才作罢。
孟长义不由得问莫苍:
“这几个月,靠羊肉干活命的?”
莫苍一想到那股子味道,苦哈哈对着自家军头倒酸水。
“孟头儿,以后去关外你换个人去吧,我真是够了啊!
关外的羊肉干奶膻奶膻的,关外的酒辛烈辛烈的!”
邓宝突然插话:
“关外的姑娘火热火热的。”
“你给我把嘴闭上!”
孟长义探究地看着两人,莫苍顶不住压力,老脸一红,结结巴巴道:
“孟头儿,我……那个……我吧!就是、是个意外,真的我发誓,对天发誓!”
邓宝仰头数着横梁上的大筐小袋子,回来真好,踏实多了。
孟长义闭了闭眼,略微有些着急。
“捡重要的说,自己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有功夫再慢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