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明白,我不是嫌弃你啊。真的,你自己留着继续玩吧,我……”
絮儿话没说完,手里的蒸糕被人劈手夺回去。
孟长义这下真是老脸一红,以前在军中掰干粮顺手了,这一圈都是坑的玩意吧,唉!
孟长义闭了闭眼,他自己都嫌弃,怎么就到了她手里?丢死人了!
一整个往嘴里强塞,噎得人直翻白眼。
絮儿还惊奇于那人竟然会脸红呢,军头动作快啊,眨眼间就差把自己给噎死了。
手忙脚乱翻出水囊,灌水拍后背,边拍边笑话他:
“哈哈哈,孟长义,你怎么想的啊?”
“咳咳……”
“哎呀好了好了我不说。”
不轻不重的小手掌拍在后心窝,这下孟长义连脖子都是红的,还好身侧的姑娘不知道他究竟是呛的还是羞的。
“你……咳咳……你还笑?”
絮儿一屁股坐好,双手抱着膝盖,身体放松自在摇晃,笑着道:
“我就笑了,怎样?你用个啃过一圈的蒸糕赠人,被噎被呛都不怪我。”
孟长义急忙争辩:
“手掰的,我没咬过!”
“啊好好好,掰的,掰的。”
孟长义上手比划给她看,絮儿还是止不住乐。
“好心让人家多吃一口,有人不领情,哼~”
少男少女同样姿势坐在地上,毛领随着微风摇摆,扫在皮肤上痒痒的,就像轻轻挠着心和肝。
几日来的疏远沉默不在,没话找话道说起这蒸糕来。
孟长义掐了掐自己突出的喉结,灌下一口水,随口便道:
“陈巧织做的什么东西?太甜了。”
絮儿可听不得这个,她与巧织一起想出来的东西,总要辩白两句呀。
“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