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荷衣眼眸低垂,极力掩饰眼中翻滚的情绪:“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
三伏神经再大条,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扯了扯元荷衣的衣袖:“对不起。”
元荷衣瞥了三伏一眼,嫌弃地将衣袖从三伏手里扯过来:“怎么滴,你的小温礼怎么了?”
这厮哪回着急忙慌叫她有过正事。
元荷衣无语地撇撇嘴。
“他给我写了信!”说起温致,三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好像得到骨头的大狗勾,兴奋且得意,疯狂摇尾巴,恨不得将自己的喜悦炫耀给全世界。
“哈?就这?!”
元荷衣瞥了一眼三伏宝贝得要死的信。
几分钟后……
“啊呜呜呜他怎么这样啊,我对他这么好,为什么还要走啊呜呜呜……”三伏蹲在桌边,抱着桌角干嚎,脚边是被打开的散乱的信封。
“他心里没你呗。”元荷衣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好好分析了半天这厮也是一句没听进去。
何必呢,一起毁灭吧。
“不可能!”这时候,三伏倒是坚定且自信了,拿着信纸逐字逐句给元荷衣分析,“你看,他觉得我不是真正的快乐,他关心我,他好爱我!你再看这句……”
“啊是是是。”
“啊对对对。”
元荷衣:早这样不就得了……
三伏分析了半天,拍案给出论断:“所以!他就是太爱我了,太崇拜我了,所以觉得自己有负担,才想要羞愧逃跑。”
元荷衣看了眼三伏那“不愧是我”“我果然天下第一牛”的自信表情,无语地又猛干了一大口酒。
“结合之前的行为,我合理怀疑,人家这是第一次住进别人家,不知道该怎么在你的房子里自处了,所以你想要人家留下吗?”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