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京城各方势力都紧盯着你们手上的东西,你可想好应对之策?”
萧云卿闻言,并未立即回话,转而问道:
“我们的船在京郊遇刺,父王可知是谁动的手?”
萧渊眉峰一蹙,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哼,能在京郊对你的船动手,背后定不是泛泛之辈。
我暗中派人查探,眼下虽还没确凿证据,但东宫那边嫌疑最大。
太子近些年越发急功近利,你此番带回火药配方和弩炮图纸,关乎军事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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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会不想横插一脚,据为己有增强自身羽翼。”
萧云卿拳头暗暗攥紧,眸底闪过一丝愠怒:
“果真如此,太子也太肆无忌惮!
公然在父王眼皮子底下派人行刺,就不怕挑起王府与东宫的正面冲突?”
“他就是笃定咱们投鼠忌器,没十足证据不敢轻易发难。”
萧渊负手踱步,语气森冷。
“再者,觊觎这两样物件的,可不止东宫,其他几位也是蠢蠢欲动。
更遑论朝中那些手握重兵、心怀野心的重臣。
哪个不想将弩炮图纸攥在手中,好改良自家军备,扩充势力。
还有那些往来于边境、与他国暗中勾连的商贾。
若得到这火药配方,转手一卖便是泼天富贵,还能借此攀附权贵,稳固自身利益。
萧渊双手背后,身姿挺拔,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不过这些人我暂时应付得来。你且专心办好手头事,尽快进宫面圣。
呈上物件详情,求得圣上明示,如此,那些魑魅魍魉才不敢肆意妄为。”
“儿臣遵命。”
萧云卿拱手,稍作停顿又道。
“只是东宫既已出手,往后必定还会使绊子。
朝堂之上,父王也得多加提防,以防太子借题发挥,煽动群臣向王府施压。”
萧渊微微颔首,目光深沉似渊,缓声道:
“太子那些手段,我心里有数。朝堂纷争多年,他那点伎俩翻不出新花样。
你无需挂怀,安心筹备进宫事宜,只要圣谕一下,任他巧舌如簧,也掀不起风浪。”
说罢,他负手行至书案旁,手指轻叩桌面,似在权衡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