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真的当成乌龙事件来讲的,真没想那么多,只是讲着、讲着才发现不对劲的。
她赶紧岔开话题:“我想去一下厕所,你们要不要去?”天冷去厕所都是一种酷刑。
秦雅摇摇头,马冬梅起身:“我也想去。”
于是两个人又穿上棉袄、棉裤才敢出门,提着煤油灯一打开屋门冷空气扑面而来。大颗、大颗的雪花还在飘飘洒洒,书中描写的鹅毛般的大雪在眼前呈现。
“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冷死了。”马冬梅催促。
“哦,哦!”李晓回神赶紧跟上,记忆里原主家那边是下雪的。还好她年纪小人家以为她孩童心性,不然不好解释。
李晓先上完在外面等马冬梅,她提着油灯在那里哆哆嗦嗦的走来走去。隐约间似乎有什么声音传入耳朵,李晓脚步一顿仔细倾听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哭泣声,若隐若现的。
她身体一僵,不、不、不会是阿、阿飘吧?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阿、阿飘也不允许吧?
马冬梅一出来就看她在愣神,以为她又是在看下雪呢。出声打断她:“走了,明天白天在看。”
李晓转身看向马冬梅,靠近她小声地说:“冬梅姐,我好像听见有人在那边哭,声音有些熟悉。”刚开始她确实吓一跳,可听着、听着就越发感觉这声音熟悉。
马冬梅听她这么一说,仔细地听了听。然后带着她寻着声音大步走向后院,果然后院的一角蹲着个人。
那人也被突然出现的光亮吓一跳,都忘了哭泣。想起身却因为蹲太久了再加上冻的浑身僵硬,硬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马冬梅抬高油灯照了照,她们才发现居然是周雪周知青。俩人赶紧过去把她拉起来,本想说什么但摸到她的手冻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