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唐冰川说的,在家里只管看孩子,什么都不用做。
问题是于小慧想做点啥,也做不了。
每天保姆大娘负责推着聪聪出去玩,或者在院子里玩。
婆婆的工作就是洗洗涮涮,收拾聪聪的东西。
明明一个小时可以做完的事情,她能做一上午或者更长时间。
唐玉成除了吃饭和休息的时候在家,基本上是见不着他的面。
几个月的孩子要么挂在大人身上,要么乱爬乱摸,没有一点危险意识,于小慧不敢大意。
他们谁都不肯帮自己看一下小福子,只有自己上心了。
有一次于小慧上厕所,让婆婆帮抱一下孩子,她竟然说:‘这么小的孩子,扭来扭去的我抱不了,把他放在床上,我看着他。’
等小慧回来,小福子尿在床上,裤子也湿透了。
大冷的天,看着小福子尿湿的棉裤,于小慧又气又急。
而婆婆却说:‘臭小子!大冬天的尿湿了褥子很难干呀!’
于小慧真想给婆婆两句,想想来的时候,唐冰川嘱咐的那些话,和唐玉成那副旧社会的脸,觉得反正也待不多久,别闹的不痛快了。
就强行把话咽回去了。
既来之则安之,于小慧也不是事多的人。
慢慢的熟悉了这个家庭所有人的作息规律,偶尔也抱着小褔子跟着保姆推着聪聪出去玩。
小福子睡着了,她也会帮着婆婆做饭收拾家务,家里明显干净多了。
见于小慧不嫌脏,也不见外,能干啥就干啥,唐玉成慢慢的对她有了好感,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下来,不那么冲了。
渐渐的于小慧也知道,他每天出去,要么去邻居家串门,要么就去亲戚家帮人家摆平一些事儿。
婆婆的侄子外甥男女有十几个,人多事也多。
今天这家有事,明天那家有事,只要是摆不平了,公公就去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