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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一步下了马,那侍卫先注意到她腰间的佩剑似透着打量的目光。
苏晚瑾先是咳嗽一声无意将那把剑微微遮住开口答道:“各位官爷,我本是武陵那边而来的,进京寻亲的。”
“如今亲已寻到所以便赶着带我弟弟回武陵。”
“哦,武陵大老远的跑这里来,看你们这一身行头到不像平常家的公子,可有通关文书?”
“自然是有的,不过这通关文书到有一些机密,官爷这边看看?”
她一边说着又走近千面狐身旁伸手,千面狐有一些懵逼突然便懂了这人情世故,将东西塞给了她。
那侍卫见苏晚瑾本就一身华而不实的行头,还佩剑怎么想都是替某位有权势的人办事也只能半信半疑的跟着往一边走了走。
见他伸手,苏晚瑾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拿出那一锭银子放到了他的手上,又合上了他的手轻声笑道:“我们是为某位大人办些事,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拿到那通关文书,此事机密还请莫要随意张扬便是,否则掉的可不止是你我的脑袋。”
侍卫看了看那手中实实在在的银两,又回想起腰间那把佩剑便将银两收了回去又道:“公子放心,在下自然不会提及,还望公子也不要随意将这次的事情说出去。”
守卫也想好好的严查站岗,可是奈何他出手实在是给的太多了,有这种好事为何不收。
她会意的点了点头,那守卫便示意一旁的人放行,两人这才再次上了马直奔离开了那座繁华的京城,城外虽依然有来来往往不少的逃荒者,不过他们的生活与衣食也算是得到了保障。
出了城后苏晚瑾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身后的千面狐道:“出发前我想先去个地方。”
千面狐无意见后,她便骑马直奔那熟悉又稍显陌生的地方,再次来到了青竹里看着眼前那年久的坟墓不禁感触至深来。
此刻千面狐也是出奇的安静只是站在苏晚瑾的身旁看着那座坟墓。
冯其刚送走两人不久,回院子内便撞到一位小厮,他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冯总管,大理寺的黄大人来了。”
冯其听到这里眉头微皱又连忙带着讨好的笑直奔门口而去,又撞见刘祈安,他先连忙道:“殿下先进客房吧。”
刘祈安神色平淡开口问道:“什么事情?”
“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要先看了才清楚,还不带去客房落脚?”
刘祈安并没有随那姑娘去客房,而去先行一步往李思辰的房中而去,毕竟对面是天子冯其也不好多说什么直接往主院而去,又让人开了主门。
随着大门而开冯其调整了笑容便出了去先是对黄永年握拳行礼又大大方方开口问道:“黄大人今日拜访的突然,是为何事?”
黄永年也不跟他过多的废话一手便举起了那泛黄的通缉令开口道:“我本无意打扰王爷,只是最近接连收到举报说那歹徒千面狐窝藏在府中,为了王爷的安危,属下自然是先一步过来查看是否有异样。”
冯其先是故作惊讶又连连摇头笑道:“那小人就替王爷多谢大人的好意了,只是昨夜王爷喝了不少酒,至今未酒醒,无法接见众人,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他说完准备要送客之意,黄永年却出剑挡住了那还未关上的门,见冯其疑惑的表情他才缓慢的收回了剑又继续道:“搜查令也已经下了,还请各自莫要为难好,更何况你家主子是王氏宗亲理应作为表率吧?”
冯其看着那块搜查令牌不禁犯难起来,倒是不怕搜查千面狐的之事,那千面狐早已经离开了,唯一怕的就是若让黄永年知道王爷此刻已是中毒不醒。
那些反叛者得知此消息定会蠢蠢欲动起来,更何况还是在李将军回边境抵抗辽人入侵这种时刻,这搜查令也是先帝亲赐的权力,此令牌一出,不管王孙公爵,大官小官都必须无条件服从,否则便会被视为异党。
当年寒鸦阁便因为此令牌之事惨遭灭门解散,恐怕黄永年此次前来也根本不在乎千面狐是否在这里,他此次前来恐怕也是来探查王爷此刻的情况,好回去报信给陈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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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先生!三皇子他在树上下不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若是闹到前朝去,皇上又该生气了。”
吴永生听到这里只觉得有头疼将书丢至一旁问道:“人在哪?还不快些带我去?”
宫女连连点头便带着他往御花园而去,还未见人便听到一道孩童哭声,与树下的嬉笑声,那树下站着四位稚嫩的孩童正看笑话一般看着树上爬着的人。
吴永生见这几人顿时怒斥神色严厉,手持着戒尺冲了过来大声道:‘我说今日这学堂怎么如此安静,原来你们几个捣蛋鬼跑这里来了。’
孩童时期的刘祈安见他那一副严厉的架势顿时被吓的眼泪汪汪起来连忙往后靠了靠,那可爱的五官让人看了都不禁气消去了一半。
苏晚瑾此刻也只是柔柔弱弱的神色又解释道:“是重阳哥哥说要跟人比试,请我们来当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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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是很明白,吴先生肯定是不会惩戒自己的。
吴老抬头一看就连那少年许京墨在此处跟着他们胡闹不禁更加头疼起来训斥道:“你怎么不拦着他们尽由着他们胡闹。”
少年时期的许京墨虽五官还未张开,却也几分俊意稍显无奈的指了指一旁的跟他相差年龄的刘思辰道:“我倒是想阻止,也抵不过二皇子的激将法。”
站在孩子帮为首的刘思辰还带着玩笑的感觉又继续道:“我也只是想打击打击他的自大,毕竟上树都下不来,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威严无比的大将军呢?”
“是吧?我们的大将军。”
李重阳小小的身躯此刻死死的抱在那根粗壮的树干,听到他这样说又瞬间抹去了眼泪继续嘴硬回应道:“二哥就知道打击我,我一定会成为大将军的,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嘲笑我。”
李思辰虽说是少年时期意外的给人一种稳重许多的感觉又对着树上的李重阳开口道:“哦,那大将军先从树上下来吧?这样我更加敬佩你。”
李重阳听到这里,又看了看那遥不可及的地面,露出犹豫的表情,此刻吴永生却也加入他们其中在看热闹又似报复一般继续道:“就你小子天天不认真上学,这也是一种很好的体罚,你若是不自己下来,可没人会帮你。”
见自己老师都如此了,作为弟子的许京墨也无暇管树上的人,直接看向苏晚瑾问道:“昨日的课业可有什么不懂吗?直问我便是。”
苏晚瑾听到这里不禁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对他道:“谢谢许哥哥,我已经将昨日的课业做完了,倒也不难。”
“那便好,你之前一直是待在府中学习,近些日子才入宫休养还要往学堂跑,不要勉强自己。”
见各位都无反应,宫人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一旁的李思辰又接连开口笑道:“刘祈安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刘祈安此刻有些委屈又害怕道:“还是不要捉弄三弟好一些,若是父皇知道了,又要生气了。”
此刻吴老又想起来什么一般对着许京墨开口问道:“前些日子给你的书本可有悟出什么?”
眼看树下几人根本没有管自己的意思,李重阳也只能心一狠开始自己一脚脚摸索着下去的路,不曾想一不注意便踩空了手也没来得及抓住,直接掉了下来,众人惊呼出声,李重阳顿时害怕的叫出了声,不料苏晚瑾便突然冲了过去开口道:“重阳哥哥,阿瑾来接住你!”
许京墨还没来得及抓住苏晚瑾,苏晚瑾便已经直接冲了上去不一会便被砸晕压在身下,宫人见状连忙冲过去将李重阳拉了起来,吴永生这才起身抱着小身板的苏晚瑾,又示意宫人去请太医。
李重阳似乎也是没想到苏晚瑾会突然冲出来接自己,有些傻了眼又连忙屁颠屁颠的跟在吴永生的身后问道:“怎么办?我.....我不是有意砸向阿瑾的。”
“若是阿瑾被我砸死了,我不就是犯人了吗?”
许京墨看着他害怕的神色又从容答道:“阿瑾倒也不至于如此脆弱,三皇子放心吧。”
“与其关心这个,你还是先关心圣上知道了会不会处罚你们吧。”
李思辰也是完全没想到这小姑娘胆子居然这么冲动大胆,不过事后刘祈安无责,李思辰被罚禁闭,而李重阳因为经常旷课之事被罚抄书百遍。
自那日后苏晚瑾便不在来学堂而是专心在宫中歇养,不过却获得了李重阳这么一个跟屁虫,一得空便去陪她解闷打发时间。
这一刻李思辰突然便被这段埋藏至深处的记忆惊醒,原来自己早就在那个时候便与苏晚瑾见过面了?而且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只是自己把这事忘记了。
吴永生看着躺在床上的李思辰突然疯狂咳嗽的将一口黑血吐进了水盆之中,连忙放下了准备再次插进去的银针,刘祈安见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也刻不容缓直接道:“大理寺的人来了。”
李思辰拿过那块温热的手帕擦了擦嘴边的血开口道:“那群人这么快就刻不容缓了?盼着本王早些死了好动手?”
他说着将那碗压抑体内毒发的汤药喝了下去放回了桌上便强忍着痛意站起了身,刘祈安此刻神情倒也严肃的出奇又开口道:“你将王府的私兵全部跟随李重阳上战场,现在身边倒是一个可信的人都没有了?”
李思辰一把扯过架子上的衣物又道:“算算日子,泷兄也该回来了,李重阳那边可有来信。”
刘祈安叹了一口气又道:“边境战事吃紧,明日我将会下旨让江家父女重回战场………”
“这样,也能阻断她与陈褚秘谋,能拖即拖。”
李思辰听到这里又连忙开口道:“让江栩竹回去,很难不让人怀疑她会与辽人私通。”
“但是这是唯一一个能削弱陈褚的办法,可以赌一把,我已将京城的事情一一写信暗中给三弟,也能让他顺便提防着江栩竹,若是真能抓到她与辽人私通的证据便可当场斩杀,顺带也能连同江家一同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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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其中也有你的私兵与暗卫,朕不信,如此多双眼睛盯着她,她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吴永生听着两人的交谈思绪了一番良久才道:“苏轼璃他所作所为只不过是为了让天下迎来一位明君,却不曾想被好友当枪使。”
“此次这些人前来恐怕也是借着捉拿千面狐之事来看你的状况,你若是已死,那些人必定会蠢蠢欲动有造反之心。”
“所以说本王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死的,可有人通知那两人藏好?”
他一边说着又忍不住咳起来,连忙用手撑着桌子,便听到屋外冯其故意放大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黄大人请往主厅走吧?小人这就去请示王爷。”
黄永年点了点头便入座至主厅等候,冯其退至屏风后面却是乱成一团,抬眼便撞见穿戴有些随意,乌发披洒的李思辰有一些愣住又连忙开口道:“王爷!?您酒醒了?”
接收到冯其话语的李思辰故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又带着风淡云轻的笑直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开口道:“黄大人?今日好雅兴既往我的王府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