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沉痛的过去(1)

目送那位妇人离去后,钟永昼顿时用看人渣的表情看向余辞鹤问道:“所以你这几日失约都是与这位寡妇厮混?”

余辞鹤看了看那女人离开的方向又笑道:“她说她的相公去的早,夜里寂寞,为师只是伸出了援手帮她一把而已。”

“毕竟她才20出头便如此,你不觉得感到惋惜吗?”

钟永昼简直是想翻他一个大白眼继续道:“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改掉你的人妻控吗?”

余辞鹤听到这里顿时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一般语气都有一些激动起来:“什么人不人妻的,我只是不忍心让她们年纪轻轻的便凋谢枯萎。”

见他一副破防的样子,钟永昼只是笑了笑毕竟跟在余辞鹤身边久了,也算是对他了解的差不多了,虽然他确实有一颗乐于助人的侠胆之心,但是在感情这一方面可算是个实实在在的人渣。

只要那姑娘姿色好,身材凹凸有致,那完全是来者不拒,拒者不来的心态。

“说起来,那护腕你可用的方便?今夜随为师去除个人可敢?”

余辞鹤勾了勾嘴笑着看向了他,钟永昼此刻到显得有一些犹犹豫豫起来,他虽与余辞鹤四处漂泊也一同交手过,但是真杀人都是余辞鹤在动手,自己顶多也就是将人打晕而已。

如今却突然要去杀人,还真是有一些不好下手,见钟永昼有一些迟疑的样子余辞鹤便明白了什么又笑道:“行吧,那还是老样子,你就替为师把那些人打晕即可,为师取人首级。”

“不过,钟永昼,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心境真的能把你妹妹带出来吗?”

“若真到了不得不杀你的父亲才能救你妹妹那一步,你敢下手吗?”

余辞鹤这一句话顿时把钟永昼问住了一般,他陷入了沉默随后又选择避开了这个话题继续道:“什么时候出发?”

见他有意避开话题余辞鹤便也不在多追问随后自来熟的搭上他的肩膀继续乐呵呵道:“今晚便去,不过在那之前,为师先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的姑娘可都是国色天香。”

钟永昼听到这里顿时白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了他叹了口气又道:“你若想去便去吧,我宁愿多练练功。”

“切,那为师先行一步了,今晚直接在石员外府碰面,记得把自己装扮的严实点,可不要被人看到了。”

“我知道了,倒是你别把身子玩垮了,到时候我可不会管你的。”

钟永昼听着他的提醒,只是淡淡嘲讽了他一句便快步离开客栈,余辞鹤丝毫不在意的继续笑道:“没事没事,你师傅我正直青年,可不会这么容易垮的。”

入夜,四周一片漆黑寂静,钟永昼此刻已身着一身黑色的衣着,又用黑布蒙住了半张脸俯卧在不远处在屋顶盯着员外府一切的动向。

今夜不常于白天那般反而增加许多侍卫,整个府院都来来回回徘徊着不少侍卫,仿佛是在防范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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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紧锁注视着一切,还在疑惑余辞鹤为何迟迟不来,便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顿时身形紧绷回身给了一拳过去。

那一拳很快便被人接住,随后便是余辞鹤松了一口气的功夫小声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听到这声音,钟永昼又看了过去便见余辞鹤一身随意的银白色圆领袍,乌发随意盘成一个低垂的丸子头,脸上还带着一个表情滑稽的狐面,完全是一副去游玩的状态根本不像去杀人的,那狐面具还笑的极其天真灿烂。

钟永昼见状简直想当场晕过去又怒目瞪了他一眼轻声问道:“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穿的这么招摇生平别人看不到你是吧?”

那说话声音虽然很轻但是依然能让人听出他满腔的怒火。

余辞鹤没有理会他的怒气先是蹲了下来同他一起观察着员外府的一举一动,那语气依然带着笑意道:“看样子今晚有的好玩了,那封追杀信果然有效果。”

“徒儿,我们不是去刺杀他的,而是光明正大的让他知道我们是来取他的狗命的。”

他看了看钟永昼这一身黑漆漆的样子继续噗嗤一声笑道,不过很快便被钟永昼一把揪住了衣领晃动了起来:“那你让我装扮是指什么装扮?”

“原来你还提前放了通知信吗?!我就说怎么侍卫比白天还多,这怎么下手?”

“光是那石员外的房间都已经围满了侍卫。”

钟永昼听到这里简直会被余辞鹤的逆天操作气晕过去,余辞鹤只是轻松的笑了笑道:“为师让你装扮是想让你穿的帅气一些,毕竟好让那死者知道自己是被一个多么帅气的男人杀掉的。”

“谁在那里?!”

果不其然余辞鹤这一身显眼的着装很快便被侍卫发现,侍卫惊呼喊道,顿时聚集往这边而来。

“被发现了,你我自求多福,为师取得首级在客栈等你。”

他一边笑说着习惯性的将钟永昼往那群气势汹汹的侍卫推了过去。

又抬手利用钢索抓钩轻松似飞鸟一般在员外府上空穿梭,那抓钩来回交替被他使用的极其顺手,丝毫不用落地的感觉。

钟永昼倒也是习惯了余辞鹤这种不靠谱的行为了,将火力都吸引了过来,又一一避开那挥来的剑刃利用铁制的护腕重重的打在他们的晕穴上。

唯一不同的是,余辞鹤已经依赖上了钢索抓钩来促使身子在夜空中飞跃,而钟永昼则是使用轻功在屋顶来回穿梭将侍卫一一拉开。

只见那员外房间的灯原本从亮着又陷入一片漆黑的状态,钟永昼便很快会意到了什么直接开始窜上屋顶将那些追来的侍卫全部都甩开,途中又顺便将身上的黑衣脱去迅速的跳进了客房里面拉上了窗。

刚转身松了一口气的功夫便见余辞鹤已经一身血淋淋又悠闲的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磕起瓜子来。

桌上还摆放着一包什么东西,不过用黑布牢牢实实的包裹着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速度还是慢了,就这样还想出师?”

他笑眯眯的说着用酒水清洗了手上血液,那动作很是熟练,语气也极其的平淡,钟永昼实在无法想象余辞鹤这人是抱着什么心情杀完人既然还能笑眯眯。

“我替你断了后,晚些到不是很正常吗?只是你怎么把这东西也带过来了?”

钟永昼此刻满脸嫌弃的看着那圆形的黑色包裹,仿佛巴不得将它丢出去一般。

“这可是真金白银,只有拿到了这玩意才能换钱。”

余辞鹤此刻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自豪的拍了拍那玩意,仿佛是什么平常东西一般。

“哦,说起来,你离开的这些年你爹可是把你找疯了,我一位在伍余城的朋友说那里可是贴满了你的寻人启事。”

钟永昼听到这里擦拭护腕的手不禁顿了顿又面不改色回道:“他只是怕那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罢了。”

“可有言心的消息?”

余辞鹤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水后先是想了想又道:“好像是要下嫁与卫太傅做小妾?为师也有一些记不住了,那晚喝的有点多了。”

“那卫家也算世代为官,你的父亲可真是找了个机会,这样也可以跳脱出这商人的位置了。”

他的话音刚落,钟永昼眉头紧锁忍不住怒火攻心咒骂起来:“言心才14岁,他便如此?真的是一点都不把父女情分看在眼里吗?!”

“啧啧啧,一想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居然要嫁给一个30岁的老男人,为师都觉得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