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那气也很快跟着消了去,良久只能哑然失色般:“多谢殿下关心,微臣必当配合。”
他丢下这句话眼里又是看不懂的目光,转而离开了殿内之中,却也未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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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书阁伫立在洛府前院的西边处,去那里需要船只摆渡而过,码头边无时无刻都会有人驻守,平静的江面上屹立着一抹身影,他身形偏瘦站的笔直,身上着黑灰色相间的侍卫着装,一头乌发高扎而起发尾随风飘扬,腰间左右两侧纷纷别着一把短刀,稍细的丹凤眼微眯起随后又抬眼看了看朝这边而来的船只,那浑身上下都自带着一股莫名的冷与杀意。
“少主,禁书阁那边都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船只上的人身着与他一样的侍卫着装,一手提着一盏明黄色的灯笼小声开口回道,他借着火光轻身一跃稳稳的落在船只上。
船只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了晃但很快便平稳了下来,这才慢悠悠的往禁书阁的岸边划动起来。
纤细的指将脸上那张与他气场丝毫不符合的黑猫面具捐了下来后,随后又似吐息寒意一般开口问道:“许大人他已经入了禁书阁内?”
“是的,他已经先一步往禁书阁翻寻起来了,祭祀大人那边拖着洛氏家主大人,需赶在天亮之前回去。”
“让他们按平时行程而来,潜伏好即可。”
“对了,李王那边可有消息?银票之事还未查到下落?”
划动船只的侍卫微微愣了愣,很快则面露难色起来,良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答道:京城那边传闻,银票之事李王迟迟未查出。”
“殿下大怒将他贬了官发配到柳州去了。”
“不知是否属实,还需要等京城那边的人来信才能确认。”
泷鸦听到这里,原本还低头专心看着手上的面具,指腹摩擦面具的动作微停:“无风不起浪,既能传出,恐怕十有八九属实。”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李王被贬,那银票之事让何人来查?”
提灯的侍卫紧接着开口问道。
“按原计划进行,查出银票的下落和用处,服从者留,不从者按叛党清洗。”
洛府庭院之中的树木早已经枯秃殆尽,就连草木都已经发黄,洛亦水随意的靠在门槛坐了下来,洛尤则是在院子中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又兴高采烈的捡起地上泛黄的树叶晃了晃笑道:“洛哥哥,你看,这个枫叶只有三个角。”
他听到这里掩去了眼里的不快,又温柔的发笑看了看她手中的叶子,那白色的睫毛也跟着颤动起来:“的确是世中稀有之物。”
见他难得对自己发笑,洛尤到露出诧异的神色,又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稍稍的暧昧笑了笑,转而又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挽住了他的脖子依偎在怀中笑道:“我们有多久未如此了?”
“倒也难得怀念起来,回想起来,若不是被那个老头发现,我们后面倒也不至于遮掩。”
见她如此,洛亦水想要起身却发现她并不打算下去的意思,自然听出她话里责怪之意,但又想摆脱这种诅咒似的直接开口道:“洛尤,整个洛氏,只有你护着我,我那时年少无知,或许是对你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但你可莫要忘了,若不是你先一步出卖我,仅是为了家主的位置。”
“不惜利用我,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更何况我也已经看开,你依旧是我三叔的妹妹,还请你自重。”
听他说看开,洛尤心里顿时便恨的咬牙不已转而便起身不满起来:“洛亦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愿意看开。”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选择了权力,如今还有何好后悔的?”
洛亦水眉心微微蹙起打断她的话语,尽量克制着那不耐烦的语气,身上还残留着一股胭脂味。
见他既然能如此之快看开走出来,就如同整个洛氏单单自己是一个异类一般,洛尤已经发誓过的,无论如何都会与洛亦水纠缠誓死不休,便笑吟吟道:“现在如今到装出一副正人君子好哥哥的模样了?”
“若不是我,你恐怕这一辈子都别想从那间房里面出来,你应该感谢我拉你出来。”
“我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让家主放你出来的,否则便是永世见不得光亮。”
洛亦水依旧神色很淡定,从回府的第一个晚上他就已经想明白了,虽然这是一段不堪入目的过去,但若是不去面对永远都将无法翻篇过去。
更何况他也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同时也已经决定了,坦然面对过去,而后开始正常的生活。
见他不语只是默默的瞥了过来一眼,洛尤便更加不甘心起来:“洛亦水,我不信你既然能如此之快释怀,我会找出原因的。”
她丢下这句话使甩袖快步离开,那一抹身影都显得风风火火匆匆忙忙的感觉,脸上依旧挂着不悦的神色。
洛亦水心里却莫名的焦急紧张起来,心里只想着在苏晚瑾来之前必须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同时也不想让她过多的深入探究洛氏一族。
山林之中,天依旧显得有一些灰蒙蒙感,苏晚瑾先一步下了马蹲在溪流边刚想要清洗手中的帕子,却先一步被千面狐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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