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女人都要死,非得亲手掐死?
旁边的医生实在忍不住,“她才是里面被咬的最严重的人,死得只会比他们快。”
众人,“.......”
好癫!
好神经!
这医院从此多了一条规定,在急救室必备卸妆水,见到化妆的人急救,尤其是被什么咬的,一定要求边抢救边卸妆。
多少人后来来这医院瞧病看到到这条规定,都说这医院发癫了,怎么会有这么离谱规定。
三天后,苏暖在众木爸木妈木洛琪朋友以及可以赶来吊丧的亲戚的安慰下,目送他们离开,等他们走了后,抱着叠加的三张遗像往大马路走,在路口看到那垃圾桶后,直接将遗像丢了。
朝着人群走去,越走,苏暖只觉得愉快的心情让脚步都变得轻松起来,慢慢的从原主的身上出来了。
原主猛地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那关上的垃圾桶,又抬头看了眼蓝天,忽的蹲下了身子,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可能哭前世渴望亲情的自己太过愚蠢,亦或者哭现在得偿所愿,却依旧空荡荡的心。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慈祥带着哽噎的声音传来,“雅雅。”
原主抬头,人群中,两个佝偻满脸皱纹的老人,满面泪痕的,蹒跚的朝着她走来。
他们在乡下,过来这边又远又不方便,尤其对老人来说,赶路的时间更久。
城市死了的人不可能停尸体那么久,苏暖也有意快点处理他们的后事。
两个现在才赶到。
“爷爷,奶奶!”
“好孩子,你活着就好,你活着就好。”三人抱作一团,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