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高门大族极尽奢享,难怪人人都想嫁入高门。”纪棠打量着冰鉴,想起在宴席上见过。
只是当时无心留意,现下才知那日宴厅凉爽舒适是它的作用。
说来谢知行也是有心,见天气一热,立马就给她安排上了冰鉴,倒叫纪棠有些愧疚。
罢了,赶完手上的活儿,过几日去山中别院好好陪他。
如此想着纪棠不再耽搁,赶忙着手做绒花。
木樨研究了一会儿冰鉴,也坐到一旁开始刻木头。
手艺好不好不重要,能打掩护就行。
在屋中闷了好几日,谢知行午憩醒来后见阳光不烈,坐到院中树下藤椅上透气乘凉。
夏蝉和照莹趁此功夫,去内室收整衣裳箱笼,准备去别院。
眼看着太阳西沉落山,天色逐渐暗下来,侧屋的门依旧紧闭,谢知行皱起眉头。
下一瞬,屋中有火光亮起,纪棠竟掌了灯继续。
到底有多喜爱木雕,才能叫人夜以继日的雕刻?
若非重黎说他亲眼看见桌上放着雕刻过的木头,还有刻刀和木屑,谢知行简直就要怀疑纪棠在做别的。
可她能做什么呢?谢知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隐,没必要一定探究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