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看她醉的这般厉害,无奈轻叹,“去打盆热水来。”
木樨很快端来一大盆热水,夏蝉也拿来干净寝衣。
谢知行坐在床沿,将手伸向水盆,竟是打算亲自给纪棠擦身。
“世子,奴婢来吧。”夏蝉赶忙放下寝衣去抢。
谢知行抿唇,“你们下去吧。”
夏蝉犹疑了一下,“是。”
退出屋子关门时,夏蝉扭头看了一眼。
谢知行拧了帕子,笨拙生涩又细致温柔的给纪棠擦脸。
世子他,竟然亲自伺候人。
夏蝉有些难以接受,合上门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她从小就伺候谢知行,陪着他一起长大,自认为十分清楚了解谢知行的脾性。
在她眼里,谢知行皎洁清冷的天上月,是巍然傲立的山巅松,他怎么能伺候人呢?
雨声喧哗,似夏蝉的内心争嚷难平。
屋内烛火跳动,谢知行给纪棠擦完脸和脖颈,将手伸向她的腰间。
纪棠脑袋昏沉的厉害,神思已然迷蒙,任人摆弄。
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裳,动作缓慢,急的她想自己脱。
可她动了动手,仿佛似有千斤重,脑袋也疼的紧。
算了,不管了。
纪棠气恼的叹了口气,任之不管了。
谢知行第一次伺候人,手法动作都十分生疏,费了半天劲才将纪棠的外衣脱下,只剩下一件心衣。
这……还要脱吗?
谢知行犹豫了。
方才只想着亲手给纪棠擦洗,根本没想那么多,眼下到了这一步,才知多有不便。
迟疑了一瞬,谢知行拧了热帕,给纪棠擦手臂和腰身后背。
醉酒后的纪棠,通身皮肤都泛着淡淡粉色,似将要成熟的蜜桃,诱人采撷。
轻薄窄小的心衣亵裤,根本掩不住无边春色,反而更加撩拨人的心弦。
谢知行眸光扫过,不由喉头紧了紧。
匆忙给纪棠擦完腿,他正打算给她穿上寝衣时,纪棠说话了。
“还有这……这儿。”她不满地扯了扯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