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聿珩早有预料,并不意外。
他额上还缠着白棉布,是皇帝昨日的罪证,皇帝看着只觉刺眼又晦气。
“不过一点皮外伤,都两日了还没见好?非要在头上裹条白布,你是咒朕死吗!”
齐聿珩抿唇道:“父皇息怒,儿臣这就摘下。”
说着,齐聿珩伸手扯下了包扎伤口的棉布条。
“你来做什么?”皇帝瞪着他没好气的问。
齐聿珩如实道:“儿臣听到了登闻鼓声,过来瞧瞧。”
“你倒是耳灵的很。”皇帝话中有话。
那登闻鼓敲的震天响,只要不是个聋子都能听见。
“求殿下为臣做主!”定北侯适时出声,向齐聿珩求助。
“难道那登闻鼓是侯爷所敲?”齐聿珩一脸讶异。
“是。”定北侯咬牙,将谢知行毒发之事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