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看什么?”纪棠走过去问。
听到声音,谢知行抬头招手,“过来。”
纪棠依言绕过去,与他并肩而站。
“这是……”看清桌案上铺展开的画作,纪棠微惊。
“前两日我让雾空拿去裱,今日方取回来,阿棠瞧瞧如何。”谢知行将画拿起,以便更好观赏。
纪棠认真瞧过道:“很好。”
“那阿棠觉着挂何处好?”谢知行拿着画比划了几处位置。
纪棠道:“你不是说要珍藏起来吗?”
“先挂起来欣赏几日。”谢知行随心所欲。
纪棠想着挂在内室,旁人也瞧不着,便也没有阻拦。
很快,谢知行选好位置,叫雾空拿来小锤和钉子,亲自将画挂好。
从凳子上下来退后几步打量一番,谢知行很是满意。
纪棠看着墙上的画,总觉得与屋中布局摆设格格不入。
“挂好了,阿棠做木雕去吧,我去趟书房。”谢知行看纪棠心不在焉,主动开口。
纪棠听后心下一喜,忙不迭的去了侧屋。
谢知行紧跟着出来,望着侧屋紧闭的门若有所思。
他知道,纪棠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纪棠早起晚睡的赶了两日,终于将七月绒花做好,望着摆了满桌的成果大松口气。
江采音要后日才来,不能及时取走绒花,所以纪棠得自己送出去。
刚好她约了杜卿仪明日游市,碰面地点就选在花想容。
两个女儿家一起逛脂粉铺子,合情合理,不会引起任何起疑。
只是纪棠得早一些到,在杜卿仪到来前将绒花交给丁雪云。
知道琳琅阁要得急,丁雪云拿到绒花后没有耽搁,立即就派人送了去。
刚巧,谢知行今日又披了唐砚的皮来巡店。
“东西是做的很好,只是太不守规矩了些。”谢知行看过送来的绒花,语气凝沉面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