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面无表情的回答，“李海洋”。

姜蕾：“他是干什么的，在哪能找到他。”

姜山：“花样生物公司的物种收集员，花样生物公司。”

姜蕾：“你还帮他做过什么事？”

姜山：“他看中了隔壁一个老头养的一只乌龟，想买，老头不卖，他叫我去偷出来给他。”

“还有村里阿婆种的一株花，他来村里找我时，看到了，也是叫我半夜去偷了给他。”

姜蕾听了拳头握紧，恨不能再打姜山一顿。

阿婆种的那株花她以前不知道是什么花，现在回想起它的样子，那是妥妥的素冠荷鼎啊。

小时候，她放学回家。路过阿婆家，都能看到阿婆在院子里给它浇水。

每次花开的时候，她路过都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样心情会更好一些。

她在海市上班，打电话和老爸唠嗑时，老爸还说过一嘴，阿婆的花被偷了，在村里大骂一场偷花贼，之后病了一场。

原来那个偷花贼就是姜山。

姜蕾阴恻恻开口，“你偷那花，人家给你多少钱？”

姜山停顿了一下，眼珠子微动，“20块。”

姜蕾听了有种吐血的冲动。

能卖几百万的素冠荷鼎，这家伙20块就给人家了。

活该他还住这破房子。

姜蕾知道药效快过了，她上手给姜山接上胳膊。

做完，她看了下现场，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转身，快速离开姜山家。

姜蕾离开不久，姜山清醒了过来。

摇了摇头，他脑袋怎么有些沉，他记得刚才有人跑进来，卸了他的胳膊和下巴。

那个人呢？

他转头在屋里看了一遍，连个影子都没有，难道是他的幻觉。

他试着抬起双手，顺便喊了一声。

发现自己的手没问题，嘴巴也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