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钓鱼池也搞过,因为村民垃圾倾倒问题,也失败了。”
黎帆微弯着腰,翻动着手中的文件,解说的十分认真。
穆竞白侧头看着她手中的文件,抬眸时不小心就瞄到了她的领口。
他一米八多的个子,坐下也比她高出许多,她穿着棉质的家居裙,领口微敞,里面的风格一览无余,白的晃眼。
穆竞白立刻别过脸,黎帆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竞哥?我说的不对么?”
穆竞白喉咙上下滑动了两下,清了清嗓子,道:“不是,你去换个衣服。”穆竞白说完又觉得不妥,接着道:“带我去村里转转。”
“恐怕不行,”黎帆说。
然后将她和陈启的馊主意说了一遍。
“我怕现在去会有人跟我说修路的事,陈启的意思是先不去村里,明天直接表决,让他们急一急。”
穆竞白点点头:“那就别去了。”
“那我接着说?”
穆竞白哪敢再坐着,站起身朝她伸出手:“我自己看吧。”
“竞哥我去给你倒水。”
穆竞白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背影,她是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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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饭,穆竞白就驱车回了市区,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躺到床上的时候,脑中又闪过下午的那片雪白。
他不齿这样的自己,他自认不重欲,可那片雪白却成了夜里的梦魇。
他可以在现实里克制,却掌控不了梦中的事物......
他已许多年没有做过春梦了。
穆竞白按下床前柜上的闹钟,想人果然不能太闲,饱暖思淫欲这话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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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了,村委会早早围了一圈村民,陈启和黎帆的计谋果然奏效了。
这是陈启预料到的结果,他怕夜长梦多,早已提前订好了挖掘机和推土机,这头同意后,那头就开挖开刨,傍晚的时候那路上的障碍物都以夷为平地。
村民觉得有用的东西就运到了自家门口,没有用的都成了地基。
至此,修路的事算是大获全胜。
陈启和黎帆在乡里的小餐馆准备了饭菜,给张书记和罗主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