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竞白一笑。
陆南驰接着道:“自古以来,我们攻打漠北也不是看上了那块地儿,是让那块地方变成无人区,变成无人区就不能南下骚扰中原土地。”
“人家亲美。”林幼意笑说。
“所以他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陆南驰道。
“哈哈哈......”林幼意顺势笑到在他怀里,她跟他俩是大学同学,自然不是真的菜。
有矿产算个毛线?
就那个地理位置,在两大善人的保护下,你运的出去么?
黎帆抿唇忍笑,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穆竞白,刚好穆竞白的目光也看过来,黎帆脸一红,赶忙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鲜榨橙汁。
穆竞白道:“从历史来看,庸官之害,胜于贪官。”
“贪官可以用制度和法律约束,也有不敢贪的时候,但以他的能力还可以做出有利于人民的事。但是庸官,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对于怠政懒政庸政也实行了问责办法。”
陆南驰端起酒杯,道:“会好的。”
“会好的。”穆竞白重复了一遍。
一个国家制度实行的过程中难免有偏差和瑕疵,需要不断的修正和改进,这个制度的好坏,成果可以说明一切。
现在是有成果的年代,民族重拾自信,国家的伟大复兴仿佛指日可待。
可穆竞白也知道,这一天还任重道远。
但他信这个制度,信这个国家,信这个民族,甚至他还信国运的存在。
因为热爱,所以义无反顾。
他不是权欲熏心,他是深爱这个国家和民族。
........
穆竞白带着黎帆走回自己家。
此刻的他终于能体会到了什么叫“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昨天他熬了夜,今晚又喝了一些酒,此时他很想温香软玉在怀,不问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