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农民才是社会建设、生产、改革的核心力量,是最积极的榜样群体。”
苏瑶嘴唇都吓白了,踉跄了一步,“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没去过大城市,没机会接触到小提琴,毕竟连我们文工团也就一把小提琴,还是松泉从京都那边带过来的……”
陆清打断了苏瑶的话,“农村出身就代表不会?你不能仅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就去否定别人吧?向林同志道歉!”
苏瑶狠狠瞪了林安安一眼,满脸不服气,嘴里却在道歉,“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潘国河见苏瑶这么被呵斥,立马站了出来,“指导员,苏瑶并没有这层面意思,而且我们也只是跟她开个玩笑,是她自己要走的!苏瑶好心留她,她就往地上倒,我们可都看着的。”
苏瑶的几个小跟班会意,都跟着点头,说是误会。
还有另外几人,默默往后退了些,明显不想掺和,也不敢多说。
林安安眸底愠着怒火,她本不想从重计较,自己走了也就算了,可这些人居然敢颠倒黑白?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林安安抬手率先指向潘国河,“你,说我凭着楚营长跟指导员的关系,死机白赖求得的试演机会。”
又指向苏瑶,“你,我们好好在这坐着,上来就出言不逊,说我们乡巴佬没真本事,到文工团撒野,也说我们是走后门的。”
“还有你,说我吹牛吹到了文工团来。”
“还有你,说我无情无义、贪得无厌......”
这事发生才几分钟,在场的人都没失忆,林安安说的字字句句就像把原本的话复述出来般,谁敢抵赖?
林子淮点点头,忙补充道:“他们还盼着我姐跟我姐夫离婚,说我姐配不上我姐夫,他们这算是破坏军婚吧?她还动手了,这算是伤害军属吧?
我姐夫辛辛苦苦保家卫国,我姐好心好意来文工团帮忙,就连我,我可是我们通讯连重点培养对象,我都放下训练来搭把手了。凭什么被你们这么对待?”
林安安和林子淮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坐在左侧的那几人开始交头接耳,一边说着话,还动笔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