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凯莎所说的所有，那就是倾尽所有，无论是科研，还是资源或者是择偶权。

“你就不怕天使重新回到天宫秩序？”方平看着神圣凯莎开口说道。

神圣凯莎笑了笑，而后开口说道：“地球人认为的天宫秩序，是三妻四妾，七十二嫔妃，而华烨的天宫秩序，那是将一切的痛苦，建立在女性天使的痛苦之上。

我无法向你形容那一切，那是生存都被掌控的时代……”

方平轻轻摇了摇头，于是开口说道：“恶魔从我的手中交易到了大量的超级基因，以及士兵，而天使又想获得什么！”

神圣凯莎转过头来，目光平静的开口说道：“智慧与知识！”

没等方平说话，神圣凯莎继续开口说道：“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宇宙，本身就代表着蕴含着不同的智慧，与知识。

杀戮与掠夺，从来都不是一个文明发展的正确途径，莫甘娜那个蠢货，连这点都没有想清楚！”

方平呵呵一笑，并非莫甘娜没有想到，而是若非是黑袍世界，换一个其他世界，他根本不可能与莫甘娜交易。

因为勉强还算是同一体系的发展路线，哪怕是恶魔的实力暴涨，也都还在方平的掌握之中。

基因改造，基因强化，一个还在依靠概率与建议堆砌的世界，恶魔早就不知道走在黑袍世界前面多久了，即便再多一种基因变异途径，也不过就是再多一种恶魔病毒而已。

也正因如此，方平毫不犹豫的选择答应了而已。

摸了摸下巴，方平看着神圣凯莎，然后开口说道：“天使的正义与我并不相同，我的正义只取决于心！”

方平无比的清楚，自己绝对算不上是好人，更别说天使向往的那些美好的品质。

自身的底线更是无比的灵活，就算非要是划分，顶多算是混乱中立。

非要说起来，方平有时候甚至觉得，恶魔都有些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