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澈忍不了了:“长公主为何不说是魏洛依骄纵,若不是我站不起来,我都要上前扇魏洛依两巴掌,我妹妹一向和善,从不会无缘无故欺人,哪里就狠毒了。”
阮冰澈对晋帝作了一揖:“皇上此事皆因魏洛依而起,冰如只是受她所激才会做出这些不理智的事来。”
长公主呛道:“不理智?你倒是会为她开脱,我看她一步一步理智得很,明明就是故意而为之。”
阮冰澈道:“若不是魏洛依自己找麻烦,冰如怎么可能如此对她,长公主不好好反省自己,反倒来怪别人。”
“阮冰澈注意自己身份。”
“别吵了。”
晋帝大怒,指着陶菘然道:“你说,洛依说了什么话激怒了你的夫人。”
陶菘然一下子跪了下来:“启禀皇上,小人不敢冒犯岳丈大人。”
“这话有这么难以启齿?都不敢说!”
阮冰澈拱手道:“启禀皇上,这话我来说。”
“好,那你说说。”
“魏洛依说,定国公死了,阮冰澈瘸了,定国公府无人了,再成不了什么气候了,定国公府要完了,以后只能任人欺压。”
“我阮冰澈虽瘸了一条腿,可我还好好的活在这里,万忍不了旁人来欺辱我定国公府,我父新丧,为国捐躯,尸骨未寒,可如今却要受我大晋子民如此谩骂,做子女的要是忍了这口气实乃不孝也,所以冰如没有错,望皇上明察秋毫。”
晋帝瞥向长公主:“洛依是这么说的吗?”
长公主打起了马虎眼:“皇上,你也知道洛依的性子,说话直爽,她也是气急,白日里被阮冰如戏弄了一番,气急了才会口无遮拦的说了那番话。”
晋帝当然知道魏洛依的性子,她的性子不就是被这位母亲宠溺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