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更爱太湖石,虽是帝王,却在他的作品中呈现出一种文人心态。
他的一生山水花鸟成痴,书则瘦筋,画则花鸟山石。工笔重彩,取向细腻写实,精致庄重,却又不失意境,给人诗意与灵性。这样的他自然和米芾一样,抵抗不了奇石的魅力。
他的《怪石诗贴》如今正在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
“殊状难名各蔽亏。高低崒屼鬪巍巍。直疑伏兽身将动。常恐长蛟势欲飞。□裂几层苍桧(氵齿)。凝岚四接老松围。名封三品非无美。饮羽曾令壮奋威。”
(有一个字已经缺失,辨识不清,有个字则打不出来,应当没有收录进现代字典之中。)
赏石玩石已经成为了一种文化,但这种文化也是不断发展的。初是赏玩石之形,后则更进一步,品味石之意,“得意”而“忘形”,“得鱼”而“忘筌”。
从美学观点上讲,是以意相石,移人之情致于石上,石则是诱使人散发情致的钥匙。
“‘米元章论石,曰瘦、曰绉、曰漏、曰透,可谓尽石之妙矣。’东坡又曰‘石文而丑’。一‘丑’字则石之千态万状,皆从此出。彼元章但知好之为好,而不知陋劣中有至好也,东坡胸次,其造化之炉冶乎!燮画此石,丑石也。丑而雄,丑而秀。”
这是郑板桥的话,“丑而雄,丑而秀”。可凡是丑怪之物,多为人所厌憎,太湖石为什么能获得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