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楼下说话的时候还笑得一脸无辜,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这会儿又突然暴躁,发狂,如同疯狗。
“好啊,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想办法让你开口。”傅远洲面色狰狞,盯着阮初棠,忽然又冷笑起来。
“你说……”傅远洲抬脚向阮初棠缓步走来。
男人看她就像在看一只猎物,唇边挂着玩味的笑,眼神充满侵略性,“要是江时序看见你被人强暴会是什么感觉?嗯?”
初棠听他这样说,浑身一颤,眼中恐惧和厌恶交织着,脸色又白了几分。
傅远洲看见女人神色的变化,似乎很满意,唇边笑容愈深。
“哑巴是吧?那我就让你叫出来。”傅远洲笑着说。
初棠紧张得身体发颤,艰涩开口:“不……不要……”
“不要?”傅远洲的笑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阴森,让人脊背发凉,“晚了。”
“我是跟江时序说让他一个人来用他来换你,可是我可没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傅远洲在初棠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狂妄不驯,就像是在看一只任他揉捏的蚂蚁。
“长得确实勾人,可惜是一只被江时序玩烂了的破鞋,我这个人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