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得着学?你这皇位都是他扶持的!”向桉讥讽,可没用。
幽幽檀香悠悠升起,轻飘飘荡在鼻尖,御书房为之一静。
良久。
“……臣不敢。”苻清白淡然垂眸,把玉玺放在向杺手边,起身,拿上龙案上的奏折,离开御书房。
向桉还未挠解气,无形的屏障却已无情拖她离开,无论她是手抱柱子,还是扒门板,皆是一概无用。
“苻清白!你别走!别走!”向桉张牙舞爪地挣扎。
“没用的。”
一道慢而悠长,拖着腔调,欠兮兮的话突然兀地出现。
苻清白脚步一停,向桉顺势看去,一侧幽长的桥廊台阶上坐着蓝衣服的玄清道长。
向桉惊讶道:“是你!潦草道士!”
“是我,不过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