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少帅临行前特意交代过的,小人只是听令行事。且现在督军府里,只有已故老爷的几位姨太太与庶出的少爷小姐们,少帅还未成婚,实在没有可托付的人了,还请孙小姐体谅一下。”
说得这般可怜。
悦然暗自撇嘴,我怎么有些不信呢?没有可信任的亲人,也还有几个忠心的手下吧。
见实在推脱不掉,又怕继续耽搁下去被别人瞧见不好,她只得先收下,让人把东西搬进院里就行,稍后她再放入空间。
管家见她收了东西,松了一口气,忙又把揣在怀里的书信,交给了悦然,就匆匆上车离开了。
悦然关好门,把脚下的箱子一股脑地收入空间,才拿着信轻手轻脚的上楼。
回到房间,悦然拆开信一看,心里有些酸酸的,眼眶也泛起了些许泪意。
就晓得叶文斌那家伙目的不简单,原来是怕她不肯收,管家才故意说是请她代为保管的。
算了,就先替他收着吧,等他从战场上回来了,再把东西还给他得了。
……
倭人又吃了一个哑巴亏,依旧连是谁出手都摸不清楚。
藤野坂田气坏了,把特高课与76号的主事人叫去痛骂了一顿,最后命令他们在一个月内,必须查出是哪一股神秘力量作的案。挨家挨户搜查近一两个月,进入沪市的可疑人员。
据他了解,国党与红党地下组织,可干不来这样蹊跷的事。
命令虽然布置下去了,但藤野晓得多半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压根查不出什么来,但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倭皇本来对他寄予厚望,如今却对他很失望,若他再不能做出一点成绩来补救,大约就要被召回,坐冷板凳了。
说不得,还要切腹谢罪。
此刻,他还得继续设法收拾烂摊子。前线已经出现了粮荒,急需运一批粮食过去应急。
眼下北方水旱蝗灾,接连不断,百姓们要么四处逃难,要么活活饿死,倭人无处征粮,只能从富裕地区往过运粮。
倭军势如破竹的气势已经不存在了,反而在几处战场连连失利。
就连红党那边都敢正面阻击了,一连打了两场反攻战,火力与武器,似乎一夜之间就强悍了一大节,三八大盖,加特林,木柄手榴弹,炸药包,甚至连迫击炮与火箭筒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