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碟碰撞的声音并不大,可却像是砸在人心头一样。 祝云柔脸色微白,笑容再也把持不住。 “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确实不过就是一些琐碎……” “祖母,我知道,我道来与祖母听!” 祝云柔的声音骤然被打断,忍不住朝着柳馥妗看去。 就见她面上已经褪去了无辜,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稳。 说来,柳馥妗对柳老太太的态度端的是让人捉摸不透。 柳老太太长得凶,颧骨高高的鼓起,看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