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馥妗比了一个眼神,萍儿立马从自己的小荷包里面掏出来一颗成色极好的珍珠,不由分说的塞进香云手里。
“这是今年铺子里面孝敬的珍珠,听说整个京城不过才只有百颗,姑娘听闻,你家里那个哥哥马上就要娶亲了,可是还没有像样的聘礼,所以特地给你准备的。”
萍儿三两句话就直接把香云想要推辞的话语全部都堵在了嘴巴里。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拒绝的话,反倒是生生憋红了眼眶。
好半晌,她才狠狠的把珍珠捏紧,用力在地上磕头。
萍儿连忙拦住她,低声道。
“姑娘向来不在乎这些虚礼,你莫要让她为难。”
香云心中更加感动,心中默默发誓,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姑娘。
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去,也绝对不能让姑娘受到丁点伤害。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是以后来慢慢成为柳馥妗身边的一员大将,被她予以重任,却也没有人眼红。
自那日之后,柳家似乎又陷入了平静之中。
付姨娘并没有开展行动,仿若之前不过就是她们听到的错觉。
柳馥妗倒也不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觉一样,整日里悠哉悠哉的闲逛。
今日和**珠一块去踏青,明日约了其他的小姐妹出去游湖,姿态闲适,当真是让人羡慕。
相比较之下,柳含烟就没有这么潇洒了。
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柳含烟几乎要把院子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贱人!贱人!她怎么不去死!凭什么她可以这么潇洒,我就要被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之中?”
柳含烟那个恨呀。
尤其是每一次听到身边的小丫鬟说起柳瀚文又给柳馥妗院子里面赏了什么东西,她就觉得心中的怨气无法排解。
这日,柳馥妗新得了一个镯子,带在手上,衬的肤色都比平时白了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