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都免礼,赐座。”
暗卫来无影,搬来椅子退下。
牧云看少一人,问夜冥邪:“夜王爷呢?”
“父亲在陪母亲。”
牧云了然,“回家后,说给你父亲听。”
夜冥邪颔首。
牧云说着近多日发生之事以及之前,询问朝臣如何想的。
外面雨愈下愈大,宁漓的哭声完全盖住下雨声。
整整三个时辰,直至天彻底亮起来,宁漓哭到昏厥,夜怀抱她回家。
给她沐浴一遍,细心绞干头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握住她的手使劲搓搓。
“阿漓,睡吧。无事。”
夜怀命人点根安神香,仔细嘱咐好宁漓的贴身婢女:“好生伺候夫人,她醒后,拿着我的腰牌去宫里寻我。”
“是。”
夜怀走后,赶往宫里,皇后那边还要周全过去。
一大堆事放到一起,夜怀揉揉发痛的额头,该要好好的睡一觉了。
早朝依旧,夜怀到的时候,里面的人仍站的好好的。
外面传来夜怀到的时候,朝臣松口气。
他们一大早起来上朝会,结果发现宫里反了天了。
再加上牧应的事,提心吊胆的,没有吃饭的他们,早已饿的饥肠辘辘。
唯独一人,和他们格格不入。
众多视线飞往夜冥邪,墨发红袍的少年郎,从始至终站的笔直,像是感觉不到累和饿一样。
夜怀作揖,“臣来迟。”
“无妨。”
夜怀入队,身后的人戳他,想和他说悄悄话。
夜怀低言,“下朝再说。”
“好。”
他看眼夜冥邪,夜冥邪传音昨晚之事。
夜怀只好忍住头疼,仔细思考,剖析陛下用意。
“夜爱卿已到,你们问问夜爱卿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