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楼年收手,“免礼。”
万俟松起身立于一旁,静耳恭候,不敢去看万俟楼年的脸,眼睛垂地,态度十分恭敛。
“我喊你来,是为你的武器,留下来,我吩咐人为你修复好。”
万俟松摸着箫,并未拒绝,“谢少主。”
长箫递上,万俟松得他的吩咐离开。
万俟楼年双眼眯起,手指摸到长箫裂口处,光滑的手指顿时划开一个大口子。
他嘶一声,见无人出来,心下不愉。
“楼辞。”
包厢蓦然出现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做暗卫打扮,脸上覆盖面具,长发高高束起。
许久不说话的声音沙哑,还有不适应,“少主。”
“嘶~”万俟楼年嘴里招疼。
万俟楼辞满眼担忧看他一下,手不受控制,动作比脑子快的抓住他的手。
手指上的鲜红入眼,刺目。
万俟楼辞拿帕子一点点擦掉血痕,轻柔的动作叫万俟楼年感到酥麻。
手指不出血以后,万俟楼辞用帕子给他包扎好,“少主这几日不要碰水。”
言语虽硬邦邦的,万俟楼听出他对自己的关心。
“可我手疼。”万俟楼年一副我好疼,你哄哄我的无赖模样。
万俟楼辞抬眼,万俟楼年的相貌映到眼中,桃花眼好似含着天大的委屈,眼尾稍稍湿,略粉的嘴唇抿住,一脸的我很难受。
万俟楼辞笨拙的哄着:“属下去拿药,抹了药就不疼了。”
瞧他起身,万俟楼年站起,手欲拉他的衣袖,脚下却突然滑了一下。
万俟楼辞见状不好,伸手去接,万俟楼年顺势倒他怀里。
万俟楼辞登时把自家少主接了个满怀,一股子梨木香萦绕他鼻翼下,满脑子都是这个。
手指在万俟楼年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收紧。
万俟楼年抬眼,看到了他的下巴,以及突起的喉结。
他滚动几下喉咙,遏制住要欺负人的想法,闷声道:“我没事了。”
万俟楼辞松开他,动作无比轻柔,生怕他再次滑倒。
万俟楼年离开他怀抱,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的动作。
然而,万俟楼辞的气松太早了,万俟楼年明明站稳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扑倒他怀里。
“少主,您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