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虚抬,白骨被他扔到一边,所有的储物戒指被灵力操控,乖乖跟在后面。
至于没用的剑,夜冥邪一并收着,外面有喜欢破铜烂铁的。
倘若外人在这并且可以听见他的心声,指不定大骂他暴殄天物,好好的东西称为做破铜烂铁。
果真富家做习惯了,不知道他们这些灵修穷光蛋的难处。
夜冥邪没有回头看也知道他走的有百米远,一路过来,白骨垒垒,他看见了不下三处的骨山。
按照血肉腐化的年纪来算,差不多一百年。
莫家,夜冥邪思索,他们家这个禁地到底做什么用的,这些死的人是他们莫家的还是进来夺宝的。
莫家人有没有进来过禁地,进来后有没有探查过什么,禁地是原本有的还是后来自己形成的。
一堆问题萦绕夜冥邪心头,若不是找东西,他一定抓来莫禁问问。
就像薇城,他们进城,四大世家包括薇城和南容皇室的恩怨都是后来听说的,令所有人避之不及的东西出现,他和殇殇只好去杀。
结合他们从丹碧山过来,一切的一切仿佛有推手存在,暗自在背后引导这一切,只是不知,这些事情是针对他们两个的?还是针对所有人的。
夜冥邪略微一想不管它们,来了,杀。
白骨萧瑟,夜寒冰凉,夜冥邪一把火烧掉白骨。
下面遮掩的血池出头,雾气斑驳,青色绿意盎然,奈何死气沉沉。
白骨一烧仿佛打开机关,三个血池连在一起,间歇处空余的草地化到血池,青气升腾,血池向外溢血,伴随邪恶气息,令人不适。
雷元素亮起,紫雷犹如惊天怒火狠狠砸下,不多时,一道紫雷砸出一个印子。
夜冥邪凤眸深邃,寒冷不失邪戾,砸不烂?
修长的手指张开,掌心一个向上一个向下,犹若血池直面大小的紫雷比雷劫浩荡万钧,恐怖惊心动魄的雷势不见雷云,天边自然形成。
紫雷寒冷万有长河倾势而下,不见天日,霹雳声响隐有龙啸。
夜冥邪站远,看紫雷带着不可抵抗的气势恢宏斩下,登时,血池深见裂缝,手腕粗的地口横亘百里,配得上紫雷的震怒。
咕噜噜的红血失去血池下面阵法供养,直接变成青色,放了一月生霉的污水都比不上。
血液粘稠倒胃口,谁曾想里面有一枚阵盘大的灵晶,透亮的色泽好似集齐了世间万物美好的绿,木灵珠比较它也要略输。
夜冥邪收起灵晶,转身要走。
复而一声暴喝,好似惊雷鼓钟,“竖子无礼,安敢坏我修成。”
夜冥邪漫不经意看去,锦袍上勾勒的彼岸妖冶,殉天的冷连经年不化的冰川亦比不上,睥睨万间的眼眸空然,黑煞之气幽若渊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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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八不像的怪物,人面兽身,眉毛杂乱难看,猪鼻兔唇,头发油嗒嗒披着,上面有虱子爬动,猪尾巴为双臂,羊的上半身,鸟的下半身,双腿蛤蟆样,腰间一条树叶子遮盖。
它怪叫,心里不忿,在看到夜冥邪的长相火气到达顶峰,“你该死!”
夜冥邪被它恶心住,冷凝的嗓音射出冰针,穿戴精神力,雷如贯耳,“怪物,真恶心。”
要不是它待在莫家禁地,就这样出去,肯定人人喊打。
怪物最烦的二字,没有别的,它直直杀过去,手臂变长,比藤蔓都要自然。
夜冥邪一剑斩断,冥冥中的剑好像神只相助,一斩意念通达,“霜冰一剑。”
锋利的剑身早已刻上铭文,威力最少是之前百倍,还不算功法。
他的功法不用剑就是大杀器,加上利剑的滋味不下于被雷元素光顾。
一剑,仅此一剑,卷带天地灵气,剑尖内敛杀意,两边各有灵力支撑,翻山倒海朝怪物杀去。
怪物出手不慢,早在夜冥邪抽剑,他用自己尾巴抵抗做盾牌。
绿蛇尾巴上头黑色的圈圈框框花纹遍布,它伸着尾巴,越过头顶,双手不过搓弄,竟然分两条。
一剑和它尾巴相遇,夜冥邪往剑上添上冰元素,一凉到底。
怪物苦苦挣扎,终究不敌夜冥邪,尾巴消灭一条。
它大喊大叫,尾巴再一分为二,连带完好的那条,一共三条尾巴,一脸菜色的它抱怨,“废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