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邪一脚踢飞挡路的人头,大步向前,凡是他走过的地方,人们纷纷回避退到两边。
紫千殇错他一步,绝尘的模样此刻在别人看来,犹如杀人的镰刀,刀起刀落,毫不留情。
城墙上的守卫惊到一股脑的出来,他们身穿铠甲、手持长枪,列阵对准夜冥邪他们。
中间肤色不同的人长剑一甩,列阵的守卫步步紧逼,渐渐把紫千殇二人围成一圈。
“无用之功。”简单挥挥衣袖,守卫被甩到城墙,一砸一个印子。
绝对的碾压姿态看的围观的人吞咽口水,退让的步子更快更大。
见他们目的是中州,原来排队的直直贴近墙壁,脚尖踮起,哪怕落下都要直起。
好在两人并不伤及无辜,他们进城后,外面的人跟着进去,一窝蜂的散开。
至于外边的守卫平日里作恶多端,仗着是中州的守卫不把人放在眼里,那就老老实实在墙里吧。
随意找家酒楼住,半个时辰,紫千殇拎着酒壶抬眸,随手浇下的酒成一排水珠,指尖一弹,所有水珠齐发,射掉一个个上楼梯的人。
“嗯——”
“啊……”
越来越多的人倒下,在楼梯上翻滚下去,惊起酒楼下面一众客人。
孤山城城主匆匆赶到就见眼前一幕,他暗骂:“废物。”
本来实力不济的他们听此一句,纷纷吐血,不治而亡。
山札跨过尸体,极为客气刀,“上边的朋友,不知从何而来,到中州所为何事。
若是寻亲问友,本城主可以代劳,保证不出今晚便出结果,若是寻仇,若是在我分内之事,待我查清缘由,自会为你们做主。
倘若来找事的,恕本城主概不远送,行不周当理数了。”
他在外面费口舌的讲,里面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
山札忍住气给副将一个眼神:去看看。
副将听话地上楼,步步紧逼包厢。
眼看快到门口,他忐忑的滚动喉咙,回头看一眼山札,见他不像是开玩笑,他方踏上最后一个台阶。
说那时那时快,一根筷子插进他脖子,下面的山札大喊,“你停那做什么?”
筷子的头没有出去,抵着薄薄的一层皮,山札以为他站那不动。
“混账,跟在我身边许久,竟然怕两个毛头小子,本城主真是白养你了。”
小主,
山札怀疑战场上的功绩是不是都是骗人的。
他骂骂咧咧的再派人,不出意外的停在楼梯口。
有其它包厢的人出来一看,顿时缩头回去,不得了,死了好多人。
山札忍不住了,哪怕屋内的人修为再高,他也要把他们拎出来,以示正法,不然他城主的威压何在。
噔噔噔,山札快速上着楼梯,差最后几阶跨过去时,一柄由冰元素形成的三叉戟顶着他脖子,冰凉的触感惊心,山札不敢妄动,生怕三叉戟刺破喉咙。
双腿不住颤抖,说出求饶的话,“爹,你是我爹还不行吗?把三叉戟收一收,吓到你儿子我了。”
他微微后退,大掌将三叉戟握碎。
“小兔崽子,我治不了你了。”
山札一脸狰狞地上前推开门,眼前一场空,他骂道:“他娘的。”
门咣当一响,他甩门出来,“来人,找一个能认出他们的人,画画像,全城通缉。”
“是。“
山札不信他们再快能有他快,“去,再给其它城传信,告诉此事,提醒一下他们要当心。”
“是。”
不管来的两人有什么目的,山札都不能叫他们放肆,不管围成的铁桶都成了别人的嫁妆。
稍微一想,山札气的都要爆炸。
猝然,他低头看着自己,肚子上一把筷子穿透,拳头大的血洞流着血。
背后冷清的嗓音好似杀人的厉鬼,令他目眦欲裂,“你在找我们?”
山札刚要扭头,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
夜冥邪眼疾手快,两手抓住他的头一拧,把他的头给拧掉。
抬手一扔,睁大眼睛的山札直愣愣的盯住前面的人,桌子旁的人吓得激灵蹦的很高。
“我草。”
他们吓得直飚脏话。
夜冥邪提着酒壶洗手,不紧不慢地下楼,每走一个台阶,山札带来的人后退一步。
“我们一直在这,可惜你们城主眼瞎。”一句话,吓得剩下的城主府守卫放下武器逃跑。
紫千殇轻飘飘扔下一大面额的银票,又扔下两块中品灵品,赶着去城主府。
漠然的双目不带感情,昳丽的锦袍剩下一道残影,紫千殇立在屋顶看城主府的人忙忙碌碌,嘴里抱怨着他,“都怪城门口的两人,不然根本不会逃跑。”
“快点,要不然他们杀过来一个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