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所料,才走几步路,一行人骑着飞行兽下来气势哄哄的指责,其中一个满脸不忿骄傲的男人浑身戾气,鼻孔朝天的模样像是很多人欠他钱似的,满脸瞧不起。
“站住,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
“杀你之人。”紫千殇冰冷道,眼眸银红交替。
他的出面惹来皇室的宗亲,“你杀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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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说的是和自己女儿乱来的人,是我杀的。“紫千殇顶替夜冥邪的名义承认,无声的提醒他,乱伦。
族老冷笑,“乱伦?呵,好大的罪名,我们惹不起。至于你杀死陛下,留下来偿命。“
他正看命牌看得好好的,结果活人中的命牌碎裂,瞬间将他惊醒,定眼一瞧:陛下。
天空与地狱一念之差,他怕被族人指责,只好带着人先行过来先一步抓到凶手,谁知凶手压根没跑,慢悠悠的和他说话。
说来他带的人不得了,余清书院的弟子,此次来专门带余清书院的新生进去。
“毛头小儿,束手就擒,并且告诉我凶手在哪里。“
他看紫千殇太年轻,不像能杀死合体期的人,索性警告他说背后之人。
紫千殇隔空捏着他脖子,手腕一个用力,“说够了?”
族老捂住脖子,双腿胡乱蹬着,眼看要喘不过气,紫千殇送他最后一程,一样的过程一样的结果。
复文鸿他们看的习惯,拧掉人脖子不是他们第一次弄了,看的人心里舒坦。
易耀等不少人第一见如此血腥粗暴的画面,杀人不等人说话,直接开杀,他们惊惧万分,离紫千殇远远的。
夜冥邪捏死背后要逃跑的人,望着紫千殇的眼神恢复温柔。
易耀无感觉,其他人头皮发麻,竟然如此草率的将书院弟子杀死,不怕他们来人嘛!
容惊一死,下边便是清算的时机。
夜冥邪升到半空,如同利刃挺直的身子好像随时要出鞘似的,剑尖直指敌人。
“剑势——排山倒海。“
剑意出动,仿佛万古深渊而来,踏着黑暗,冲向高高的苍穹。
众人惊悚,剑意压的他们腰弯下,稍微动一点,骨头碎裂的感觉席卷而来。
眼见金碧堂皇的皇宫削掉一半,他们背后脊椎骨发麻,人肉骨生,他们比不上屋子来的结实厚重。
裹挟怒气的剑意云霄不及,夜冥邪看见一个杀死一个,看见两个杀死两个全是他们,耽误他们好多事情。
皇帝死,南容乱。
紫千殇前去宗室杀的他们片甲不留,一个他,一个夜冥邪简直是容家人的噩梦。。
易耀不敢相信,容惊就这么死了,他神情复杂,面对夜冥邪二人不知要说什么。
早知他们和容惊有仇,早在他们杀掉马成,就该把他们留在北州的。
合体期的修为看的他们内心情绪露出,怪物,妖孽。
上苍亲生的宠儿,荣耀的话是对他们的赞词,万语无从说起。
复文鸿回去与尚景闲还有西州州主说着谁掌管南容的事。
夜冥邪、紫千殇没闲着,追着中州州主杀个不停,顺带解决完他的三族。
这天,夜冥邪问着紫,“找到容至没有?”
“没有。”
容惊一共五子三女,有两个儿子他们都不曾见到,甚至凭空的不见分毫痕迹。
紫千殇有个大胆的猜测,“他们可能在三大书院。”
看和容惊交好的余清书院差不多可以猜到。
“去掉余清书院,我们不会去,白清书院,清涯书院,二选一。“
“好。他们不是怕容惊的孩子,是要提防敌人,不一样的书院才更有比较和杀伤力。
一连两天杀,二人好似一个杀人机器,完全不顾人的脸面。
至于其他的世家,杀了钟家,剩余的交给新皇处置。
二月二十二,宜登基嫁娶,不宜见血。
钦天监挑的好日子,听说为了赶出这么个好日子,连修为都去了一半。
商量的结果,尚景闲即位,一个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