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答了声“好的。”便跟了出去。
雅间里只剩心悦和荣礼,心悦再次开口问道:“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干什么大事?”
荣礼笑笑:“你哥我就是个混子,干什么大事?”
“不可能,你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你以前的那些诗词文章我可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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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哥只是出去玩了些时日,怕大哥知道了责罚,所以才对吴掌柜隐瞒,回来的时候遇到抓壮丁的,我跟厚朴把带在身上的银钱都给了出去,才被抓人的给放了。因为没钱,我们走了好几日才走过来。”
心悦觉得这些说辞一定是哥哥跟厚朴对好了的,不然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不说?
“你们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说?”
“哥哥那是觉得太丢脸了。刚才香草在,我不是也没说吗?”荣礼看了看小妹的表情,见她半信半疑的样子,他又说了一句,“从小到大,你知道我最要面子,这么丢脸的事,我不许厚朴说,我也不想提。”
心悦相信的几分。但是还是有好多地方有疑惑。哥哥不想说,那她暂时不再多问。等香草回来,她自然知道哥哥说的是真是假。
两人又聊起家里的情况。
荣礼之前在省城念书,后来又来了重庆,离家时间长,二哥荣和寄回家的信自然是没有看到。心悦又跟荣礼说起了二哥。
“二哥在信上没有说太多,只说再过一年便会回来了。让我们不要挂念。”
“要是我也能去国外勤工俭学就好了。”
“你以为想去就能去啊?娘可说了,你要读书只能在国内读。”心悦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娘常说我不靠谱,三哥你更不靠谱。”
“我怎么就不靠谱了?都像大哥似的,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家里得多无趣?”
“大哥才不是老气横秋,他那是沉稳持重。你没见着他在大嫂面前的样子,可比你和二哥会疼人。”
两人正聊着,香草抱着一包果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