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惦记着金库,竟然又跑来问了。
“太子,您吩咐!”段安一个头磕到了地上。
还以为太子是来找他的麻烦,原来是问事情,这下放心了。
见他这么听话,肖文斌很是满意。
“嗯,你可知晓镇国侯府的金库在何处?”
“金库?”段安一愣,一时间有点懵。
太子带着那么多人搜查镇国侯府,金库在哪儿还用得着他说吗。
可此刻却这么问他,不知是何意,瞧着他这一脸懵逼的样子,肖文斌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说,你若敢欺瞒孤的话,你那一家老小就不用活了。”
“小人不敢!”段安浑身颤抖,又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太子,小人没听说镇国侯府有什么金库,不过到有一个存放钱财的仓库,
平时都是家父在管,至于里面有没有钱,小的就不知晓了。”
“哦,在哪儿?”肖文斌眼里一亮。
仓库对他来说那也是金库,就说镇国侯府不可能没有金库的。
“回太子,那库房就在我父亲的院子里。”
“你父亲的院子里?”肖文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整个镇国侯府所有的屋子他都搜遍了,并未发现哪个屋子里装着大量的钱财。
“是,就在我父亲的院子里的。”段安点头。
心里也很是不解,当初他们离开侯府,太子带了那么多人搜查,按理说钱早都应该被他给收走了,不知为何大老远的又跑这来问。
“……”肖文斌看着段安。
看这奴才不似在撒谎,可整个镇国侯府都搜遍了,也未发现哪个屋子里有钱财,难不成有地下暗格还没发现。
“那除此之外,你们其他各房就没有私库了吗?”
他们各房的条件都不错,按理说也应该都有私库的。
“有是有,但太子您也知晓,我们这一房无能,没赚什么大钱,平时花销的又多了些。
能存下的就更不多了,顶多是一些流动的小数额资金。”
“……”肖文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看这奴才的表情,应该不似在撒谎,难不成镇国侯府真是个空壳子?
但这心里总觉得不大可能,镇国侯府几百年的底蕴,不可能这么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