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枚玉佩是他自己的。
这还是出发前管家无意说的,问他腰间挂着的这玉佩是怎么找回来的?
因为要出发,楚成晔没多想,而在路上时楚成晔才想起来,这玉佩是他的,约莫着是以前被送给了季舒洵那个病秧子。
如今却以这种方式再次回到他手上。
仔细算来,他损失了一千两,而季舒洵就损失了一串糖葫芦。
实在太过分了!
听到他说的人都这样说。
今天反倒变了样,说他行事不妥,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能拿回来。
楚成晔都要气死。
恨不得一掌打死面前这个巧舌如簧的病秧子。
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想法。
楚成晔甚至都怀疑,要是他一掌下去,病秧子会不会立马嗝屁了?
一想到这种情况,楚成晔断然不敢动手。
否则以后麻烦事肯定不断。
见季舒洵继续抬步往二楼去,楚成晔咽不下这口气,他将身后碍手碍脚的人推开,三步两步跑上去,很快就追上季舒洵。
季舒洵正要进门,被人一把薅住。
“你来这干什么?”楚成晔一脸疑惑,季舒洵又不爱喝酒,别人请他来他也找借口不来,怎么今日反倒不一样。
“关你什么事?”季舒洵扯了一下衣袖,没扯动,她真怀疑楚成晔上辈子是不是一头牛,力气生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