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管事已经在给屋内的客人道歉了,里面的人本欲发怒,见到门外的人是楚成晔和季舒洵,倒是坐下了,还时不时往外偷看两眼。
他们就喜欢看楚成晔一脸怒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谁敢对季舒洵那个病秧子动手啊,看楚成晔的教训就够了,一年挨了多少次打。
要是换个人,指不定早就没命了。
更何况,季舒洵可不是个软柿子。
当然,表情得收着点,目光也不能太明显,否则下一秒挨揍的人很有可能成自己了。
楚·真没对病秧子动过手·成晔在外对着季舒洵义正言辞的说:“你让我进屋坐着等你,要是你跑了呢?”
季舒洵:“......”真够小心的。
不过她还真这样想过。
两人僵持不下,季舒洵眼看不停有人往这边看,还有人特意开门让小厮在外面听着。
楚成晔向来不要脸,季舒洵确实比不了,她还是要脸的,也没有兴趣让别人看热闹。
果然,楚成晔离开的那大半年确实舒心多了。
伸手一指某间紧闭的房门,“那间。”
话落,楚成晔拽着季舒洵就走,生怕她跑了一样。
垂眸看着被紧紧攥住的手腕,季舒洵眉头微蹙,“你是要把我的手掐断吗?”
楚成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将季舒洵放开,一边烦躁地说道:“你简直比女人还要娇气,我压根没有用力!”
“一天天的,只要一碰你,不是这疼就是那疼......”
“烦死了!”
季舒洵:“......”她简直和楚成晔无话可说。
分明是他弄疼她了,还这么理直气壮。
而且,这话从楚成晔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奇怪?
季舒洵皱着眉头,将衣袖撸上去一点,她的肤色瓷白,能明显看出被楚成晔握住的手腕已经浮现出一圈红痕,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信你瞧。”
楚成晔视线朝下,正要说什么时又闭上了嘴巴,顿时僵住。
季舒洵离开时,楚成晔在她背后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这么娇贵......”
他真的没有用什么力道。
不过是轻轻握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