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已经全然忘记了来时想着要找季舒洵算账让她赔他银子的事了。
应该说,他从头到尾就没想起过这件事。
楚成晔翻墙从南墙离开时:“......”不是,他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翻墙走,不应该大摇大摆从侯府大门而出吗?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在心中暗骂自己,每次一遇到季舒洵那病秧子这脑子就转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病秧子太过巧舌如簧了。
楚成晔这样一想,便好很多。
走到一半时,他突然想起,不对啊!
他还没让季舒洵那那几只狗给撤走,等他下次再翻墙岂不是还在在那里。
等下次见到季舒洵肯定要和他说道说道。
侯府进贼了?
楚成晔这倒是并未听闻。
他丝毫没有任何怀疑,季舒洵口中的贼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