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珩也很快明白季舒洵的意思,便解释道:“并未遭受冷待,不过是碰巧遇到你罢了。”
确实有碰巧的时候,比如上次太子说为邵珩庆祝,看到季舒洵的时候邵珩是有些惊喜的。
他原本还沉浸在季舒洵没有来看他骑车游街的失落中,看到季舒洵算是意外之喜。
邵珩就当做是季舒洵特意出府为他庆祝了。
前两天遇到是去查案,没想到碰巧撞见季舒洵了。
不过今天倒不是碰巧,是邵珩特意来的,虽然其中有些许的波折,从看客变成了上场的人。
邵珩又加上一句,“我说的奇怪的事是身边可有发现行迹诡异之人,最近翻阅案子恰巧看到了前知县贪污的案子,同僚提到说是你先查到的,但依我看来却有些蹊跷,怎么他突然就要自杀,但完全没有找出任何证据。”
压低音量,“刑部或有人在为背后之人做事。”
季舒洵点点头,她早就猜到了,不然谁的手这么长伸到刑部去还没有一人发觉,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刑部有人。
“你也不必担心,我出府次数不多,身边是有人的,而且八成不可能做些什么,估计只顾着擦干净露出的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