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神色关切,看向身旁的弟子,郑重吩咐道:“你即刻前往报名处,为太子林恩灿和皇子林牧报名。此次考核对他们至关重要,一定要确保信息准确无误,切不可有丝毫差错。”
弟子连忙点头,应道:“院长放心,我这就去办。只是殿下他们才受了罚,身体还未痊愈,这考核……”
院长微微皱眉,目光望向远方,沉声道:“我知晓他们伤势未愈,但这也是他们磨砺自身的机会。他们既已表明继续求学修行的决心,我们便应给予支持。你去报名时,也向考核处说明一下他们的特殊情况,望能在规则允许范围内,给予些许照顾。”
弟子领命,匆匆朝着报名处赶去,心中暗自想着,定要圆满完成院长交代的任务,不负所托 。
院长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凝重,手指轻轻叩击桌面,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缓缓开口:“至于柳依姑娘,她带偏太子和皇子前往后山,致使学院规矩受到挑战,此事必须有个妥善处置。诸位可有什么想法?”
一位长老摸着胡须,率先发言:“依我看,柳依此举实在莽撞,应给予严厉惩罚,以儆效尤,方能维护学院规矩的威严。”
另一位长老却微微摇头,提出不同意见:“柳依虽有错,但她本性不坏,且并非有意破坏规矩。太子和皇子也为她求情,我觉得不妨从轻发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院长沉思片刻,最终拍板:“柳依姑娘的行为确实违规,但念其初犯,且太子和皇子甘愿受罚维护她,可见其品性并非恶劣。就罚她在学院藏书阁打扫整理三个月,期间不得离开藏书阁半步,让她静下心来好好反思,同时也能借这个机会多研习学院典籍,提升自身学识。”说罢,院长看向众人,询问道:“诸位觉得如何?”
院长坐在主位上,神色冷峻,再次开口:“可太子和皇子林牧受了抽鞭之刑,若不施以柳依同样惩戒,恐怕难以服众。”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接话。
一位身形清瘦的长老拱手说道:“院长所言极是,同犯一事,却罚责不同,学子们难免议论纷纷,学院规矩的公正性也会遭人质疑。”
这时,另一位长老面露不忍,轻声道:“柳依毕竟是个姑娘家,抽鞭之刑过于严苛,恐怕她难以承受。”
院长眉头紧皱,陷入两难。许久,他沉声道:“既不能破坏规矩,又不能过于苛责。这样,柳依姑娘的鞭刑减至十鞭,行刑时,让医师在旁随时照料,事后也给予最好的伤药治疗。同时,藏书阁的罚责照旧,让她在养伤期间,也能在学识上有所精进,诸位意下如何?”众人思索一番,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
院长站在灵狐和灵雀面前,神情凝重又满是心疼,双手捧着药膏递过去,声音微微发颤:“这是专门为你们殿下准备的药膏,疗伤效果极佳。他们这次受罚,实在是受苦了。”院长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与不忍,“身为院长,本应护好每一位学子,却让两位殿下遭受如此磨难,实在是有愧。你们快将药膏带给他们,让他们尽快好起来。” 灵狐和灵雀双手接过药膏,单膝跪地,眼中闪烁着担忧与坚定:“多谢院长,我们定将药膏尽快送到殿下手中。” 言罢,二人化作两道光影,迅速朝着林恩灿和林牧的住处奔去 。
灵狐和灵雀风驰电掣般赶到住处,心急如焚地推开房门。只见林恩灿和林牧正半倚在榻上,面色苍白,额头上还挂着因伤痛沁出的汗珠。
“殿下!”灵狐和灵雀疾呼一声,眼眶瞬间泛红,快步上前。灵狐来到林恩灿身边,声音带着哭腔:“殿下,您受苦了。这是院长给的药膏,定能让您的伤快些好起来。”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揭开林恩灿背上的纱布,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眼中满是心疼。每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灵狐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
林恩灿扯出一丝虚弱的微笑,安慰道:“莫要难过,这点伤痛,我还扛得住。”灵雀则在一旁帮林牧上药,一边轻轻涂抹,一边哽咽着说:“殿下,都怪我们没能保护好您。”林牧摇了摇头,轻声说:“这不怪你们,是学院规矩如此,我们身为皇子,更应以身作则。”
上药完毕,灵狐和灵雀坐在一旁,守着两位殿下。灵狐握紧拳头,一脸愤然:“那柳依姑娘实在莽撞,若不是她,殿下也不会受此大罪。”林恩灿摆了摆手,缓缓说道:“此事已过,莫要再提。柳依姑娘本性不坏,只是行事欠妥,她也受到了惩罚,我们应宽宏以待。”林牧也点头附和:“是啊,我们修行之人,当有容人之量。”
接下来的日子里,灵狐和灵雀悉心照料着林恩灿和林牧。每日,他们早早起身,准备好温热的汤药,看着殿下们服下。闲暇时,便陪殿下们聊天解闷,讲述学院里的趣事,逗得殿下们偶尔露出笑容。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林恩灿和林牧的伤势逐渐好转,精神也日益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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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伤势痊愈,林恩灿和林牧重新回到学院。学院里的学子们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他们在这次事件中展现出的担当与宽容,赢得了众人的尊重。林恩灿和林牧并未因受罚而消沉,反而更加勤奋刻苦,潜心修行。他们深知,在这充满挑战的修行之路上,每一次挫折都是成长的磨砺。而他们,也将带着这份坚韧与信念,向着更高的境界迈进,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灵狐为林恩灿上药时的内心
看着殿下背上那一道道皮开肉绽、触目惊心的鞭痕,灵狐的心像是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刺中,痛意瞬间蔓延至全身。它满心懊悔,自责为何没能时刻陪在殿下身边,护他周全。“都怪我,要是我能再警醒些,殿下怎么会受这般苦!” 它在心底呐喊,眼眶酸涩,视线也渐渐模糊。上药时,它的手微微颤抖,生怕自己的动作重了半分,又给殿下增添一丝痛苦,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割自己的肉。
林恩灿安慰灵狐时的内心
林恩灿看着灵狐满脸自责与心疼,心中满是暖意,却也有些无奈。他深知灵狐对自己的忠心,这份情谊让他感动。“这小家伙,总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学院规矩不可废,这惩罚我心甘情愿承受,怎能怪它呢。” 他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想让灵狐安心,也在心底告诉自己,这点伤痛不过是修行路上的小插曲,未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完成,他要变得更强,才能守护想守护的一切。
林牧和林恩灿伤势痊愈回到学院时的内心
再次踏入学院,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林牧的心中五味杂陈。那些因受罚而承受的痛苦仿佛还在昨日,可他知道,正是这些经历,让自己变得更加坚韧。“过去的苦难皆是成长的磨砺,如今重回学院,定要更加努力。” 他暗自握紧拳头,目光坚定。林恩灿亦是如此,看着周围投来的敬佩目光,他明白这不仅是对他们身份的尊重,更是对他们担当的认可。“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修行之路漫漫,唯有不断奋进,才能在这世间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斗志。
灵狐眼眶泛红,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不甘,在林恩灿身边踱步,嘴里嘟囔着:“太子殿下可是未来的储君啊,肩负着国家的未来,如今却被抽鞭,这简直不可理喻!那些人怎么敢,怎么能对您下这样的狠手!”它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抓住那些让林恩灿受罚的“罪魁祸首”。
“平日里,殿下您对学院里的学子关怀备至,对待学业也一丝不苟,就因为这么点误会,就遭受如此大难,这学院的规矩也太不通情理了!”灵狐满脸愤懑,恨不得立刻去找院长理论一番,替林恩灿讨回公道。
林恩灿强撑起身子,伸出手牢牢抓住灵狐的手臂,气息还有些不稳,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莫要再说了。”他目光直直地盯着灵狐,神色凝重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学院规矩面前,没有身份高低之分,我既是学院的学子,便要遵守规则,受罚也是应当。”
他微微喘了口气,缓了缓接着道:“你这番维护我的心意,我明白也感激,可若是因为身份就肆意妄为,无视规矩,日后如何治理国家?又怎能让百姓信服?”林恩灿轻轻拍了拍灵狐的手,试图安抚它激动的情绪,“此事已然过去,莫要再纠结,往后潜心修行才是正事。”
柳依被带到行刑处,双腿发软,心中满是恐惧与懊悔。她的双手被绳索轻轻缚住,单薄的身子在风中微微颤抖。当鞭子呼啸而来,第一鞭重重落在她背上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向前扑去,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都是我,太糊涂了,才连累大家。”她在心中不断自责,满心都是对林恩灿和林牧的愧疚。
第二鞭落下,她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分散背上那如火烧般的剧痛。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和她压抑的哭声。每一鞭都像是在提醒她犯下的过错,她咬着牙,在心底发誓,若能熬过这一劫,定要好好弥补。
十鞭过后,柳依瘫倒在地,衣衫破碎,背上满是血痕,气息微弱。两名女弟子赶忙上前,将她扶起,送往疗伤处。此时的她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脑海中依旧浮现出林恩灿和林牧受罚时的画面,心中默默念着:“殿下们,柳依对不起你们……”
灵狐和灵雀怒气冲冲地闯进柳依的住处,灵狐率先发难,它双眼圆睁,周身散发着隐隐的怒意,大声呵斥道:“你这个祸害!你可知道太子和皇子身份何等尊贵?”
灵雀也在一旁附和,尖着嗓子叫嚷:“平日里殿下们宽厚待人,却被你这冒失鬼连累,遭此大难,你担待得起吗?”它扑闪着翅膀,情绪激动,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质问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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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正躺在床上养伤,听到这番指责,心中一阵刺痛,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背上的伤痛,又重重地跌回床上,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连累了两位殿下,我……我愿意以死谢罪。”说着,她泣不成声,满心都是悔恨与自责。
灵狐
看到柳依的瞬间,灵狐满心的怒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脑海里全是林恩灿受罚时血肉模糊的后背。“这个女人怎么敢!”它在心底怒吼,“殿下是未来的储君,金尊玉贵,她却害得殿下承受这般痛苦,实在不可饶恕!”灵狐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恨不得冲上去抓住柳依的肩膀狠狠摇晃,让她清楚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它越想越气,只觉得眼前的柳依面目可憎,破坏了殿下平静安稳的生活,也破坏了它对殿下顺遂未来的美好设想。
灵雀
灵雀跟在灵狐身后,一进屋,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它满脑子都是林牧强忍着疼痛,却还故作坚强安慰自己的画面。“她太自私了,只图自己一时之快,根本没考虑过殿下们的处境!”灵雀心里不断翻涌着愤懑,看向柳依的眼神里满是厌恶。它想起林牧为了维护学院规矩,甘愿受罚的样子,觉得柳依简直不可理喻。“殿下平日里对她不薄,她却恩将仇报,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灵雀暗暗想着,扑闪的翅膀都带着十足的火气。
柳依
听到灵狐和灵雀的指责,柳依的心像被重锤狠狠击中。她满心都是愧疚,回想起林恩灿和林牧受罚时的场景,自责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是我害了他们,我怎么这么蠢!”柳依在心里不断痛骂自己,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想要解释,却又觉得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弥补,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殿下们承受的痛苦再也回不去了。”她绝望地闭上双眼,恨不得时光倒流,让自己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
灵狐满脸怒容,上前一步,指着柳依道:“你好大的胆子,可知你闯下多大的祸?殿下身份尊贵,却因你受这皮肉之苦!”灵雀也在一旁急得跳脚,扑闪着翅膀叫嚷:“你就为了自己那点好奇心,害得殿下被抽鞭,怎么赔得起?”
柳依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我知道错了,是我太糊涂,连累了两位殿下,我愿意做任何事弥补。”她挣扎着起身,却因背上的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灵狐冷哼一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殿下受罚时,你可知道我们有多心疼?”灵雀也附和:“就是,若不是殿下善良,替你求情,你受的可不止这十鞭!”
柳依咬着嘴唇,泣不成声:“我不求你们原谅,只希望能有机会弥补。只要能让殿下们的伤快点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灵狐和灵雀对视一眼,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灵狐叹了口气:“罢了,你往后行事多思量,莫再莽撞。”灵雀也点点头:“若是再敢连累殿下,我们绝不轻饶!”说罢,它们转身离开,留下柳依在屋内暗自垂泪。
灵狐和灵雀离开柳依住处后,心中仍有些愤懑难平。灵狐一边走一边嘟囔:“就这么放过她,我还是觉得气不过,殿下受的那些苦,哪能这么轻易算了。”灵雀也拍打着翅膀应和:“是啊,要不是看她伤得那么重,还在哭哭啼啼,我真想再好好教训她一顿。”
回到林恩灿和林牧的住处,灵狐和灵雀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林恩灿瞧见,开口问道:“你们去了柳依姑娘那儿,怎么回来这般模样,可是发生了什么?”灵狐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还不忘添上几句自己的抱怨。
林恩灿听完,微微皱眉,说道:“她已然受到惩罚,也知道错了,你们就莫要再为难她。”林牧也在一旁点头:“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此事就此翻篇吧。”灵狐和灵雀虽心有不甘,但见两位殿下都这么说,也只能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