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如何?”
“林老板好没诚意,您可知,我祖上曾仅靠这道菜,便月入十多万。”邓玥瑶暗自得意,我可没说假话,就在她穿来那晚,后厨打印机都被油淋鸭的订单打爆了。
此言一出,某人仿佛看到了鸿顺楼门庭若市的景象,眼角的鱼尾纹明显多了不少。
“五十两,怎样?”
“成交,然则,是我有一个条件。”
林老板急忙上前:“姑娘请讲。”
邓玥瑶言辞凿凿地说道:“这油淋鸭,我得拿三成纯利,还要有不定期查账的权利;且他日待我寻来所缺配料,您还得另外付钱。”
“其它都好说,唯独这三成纯利是否过高了些?两成如何?”
此时,邓玥瑶耷拉着小脑袋,来回抠着手指,颇有些踌躇不决:“那……那……”
见此情形,林老板赶忙劝说起来:“小姑娘,两成纯利已经很多,而我们酒楼还得提供……”
“唉……”长吁一口气后,邓玥瑶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书房中,邓玥瑶仔细审视着墨迹未干的契书,见并无差漏,不禁暗自松了口气,方才若非自己努力咬紧舌头,恐怕早已笑场了!
一路上,邓玥瑶笑得嘴都咧到了耳后根,路人纷纷回头,寻思这是哪家的傻丫头。
正当某人笑得毫无形象的的时候,前方突然冲来一辆马车,那马犹如发了疯一样,直接朝她冲过来,邓玥瑶躲避不及,被撞倒在地,然而,那匹马并没有停下的迹象,径直从她身上压身而过。
邓玥瑶觉得自己脑袋仿佛被锤子猛地锤一下,那种压榨性地钝疼,痛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努力尝试着睁开眼睛,然而,刚竭力睁开眼,所见一片殷红,头顶陡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缓缓地合上了眼睑。
“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邓家老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小李氏趴在邓宝儿到尸体上哭得肝肠寸断。